话不投机半句多,也许就是这个道理。
长孙婉碧的哀求听在陆昭纯耳中无非就是对自己悲惨命运的嘲讽,人人都有苦衷,人人都有哀求别人放过自己、可怜自己的说辞,但一切放在她的身上,瞬间就变成了虚无。
无话可说,又能说什么呢?
沉默再度占据了房间,陆昭纯扭头不想再说任何一句关于这件事的话,无视长孙婉碧期盼的目光,她觉得如果再不喊停,自己会做什么连她都不知道。
“如果没有其他事,长孙姑娘还是请回吧。”下了逐客令,陆昭纯的声音越发冷淡,“面具放在这儿就好,反正……我也没得选,要杀要剐要利用,悉听尊便。”
有些尴尬,长孙婉碧虽知自己已经伤害了陆昭纯,但看着对方冷淡不愿再与自己对视的神态,还是万分着急。事情总要有个解决的方式,如果陆昭纯不心甘情愿帮助君逸尘,那她现在的态度,无疑只会使事情变得越发不可收拾。而一旦她有心揭穿或者反抗,那等待着几人的,就是万劫不复。
看着陆昭纯不动声色地戴上面具,手法娴熟似乎已经把这件事当成习惯,心头虽然不忍,但长孙婉碧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只静站在床榻边,缓缓道:“我不管你怎么看我,只是这件事毕竟是府中秘闻,说出来也只是不想你一直被困其中,是对是错,我也不好定夺。昭纯,话已至此,我还是希望你……”
“长孙姑娘无非是怕我心有旁骛,无意中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打断对方,陆昭纯冷声道,“姑娘多虑了,我日日夜夜被君逸尘困居于此,即便想说,也没什么机会。况且就算有机会,看在我师傅和师兄还在他手里的份儿上,该如何,我很清楚。”
明显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意图,陆昭纯的逐客意图越发明显。不好再多呆下去惹人生厌,长孙婉碧微微叹气,只道了声“你好好休息”,便准备转身离开。
本就空荡的房间越发冷寂,无端就让人的心生出寒意来,无法自持。
“真是好巧,长孙姑娘不应该日日里忙着王爷吩咐的事儿吗,怎地每次来这儿,都能碰上。”
俗话说得好,祸不单行。在陆昭纯刚刚得知一个让她无法正视的消息时,安倩滢又偏生在这个当口前来添堵。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屈身前来这下人居住的地方,只是差了身边最为得力的露儿前来,挑事儿意图明显。
长孙婉碧立刻庆幸这露儿来得时间恰好,若是早一步来此,就会听到刚才那些让人揣测的秘闻,而若是晚一步在自己离开以后寻事,只怕陆昭纯今日当真是凶多吉少了。
回头看了眼丝毫不为所动的陆昭纯,长孙婉碧恢复自己一贯清冷的模样,看着露儿冷冷回了句:“我也不知你既然这么有空,不用伺候滢夫人吗,没事儿总往这个地界跑。”
露儿此次前来自然是得了安倩滢的吩咐,平日里她虽然对长孙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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