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君逸尘道,“每次这些下人们犯了事、惹了错,你都要过来掺合一下。这样下去,我这府里的人们岂不是要闹上天?”
被他惹得轻声一笑,上官锦褪下素日里的严谨,唯余女子面对心上人时的娇俏道:“王爷既然舍得将管理府中事务的权力交给我,我又怎会让王爷失望呢?只是这些下人们时时忙碌没个准儿,难免会出现岔子,若只是一味责怪,只怕要心生怨念了。”
说着,上官锦示意君莫放开陆昭纯,接着道:“况且这丫头看着确实眼生,若妾身猜得没错,应该就是王爷昨日带回来的那个陆昭纯吧。我刚回来便听闻倩滢早上刚去闹过,王爷此刻若要再罚,恐怕不妥。”
上官锦一向能说会道还句句在理,君逸尘心中自然清楚无比。尽管他对于就这样放陆昭纯回去还有些不乐意,但碍着上官锦刚才那些话,他也只得作罢。只待日后慢慢调 教,不然以陆昭纯现在的本事和性子,要坏了他的大事。
“君莫,下去替我准备今晚赴宴的东西,我先回卧房,你拟好单子再来找我。”下达命令,君逸尘对上官锦道,“你也回去准备准备,今晚跟我一起去。”
说罢,竟连看都未看陆昭纯一眼,便径直离去。
陆昭纯站在原地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心中忽然便自嘲起来。她真是傻,在期盼着什么呢?盼着那人会给她一点温暖,给她一个眼神?若对方真得是那种人,她又何必沦为这个下场?
再次体会到多说多错的苦果,陆昭纯觉得自己日后真得只能当一个哑巴,不管心里有多少怨气都必须憋着。为了师傅师兄,更为了她自己,能够好好活着。
今生恐怕也只能如此了,中了情蛊的身子,被人囚禁的命运,这些,她根本挣不开。
见陆昭纯还呆傻般的站在原地,上官锦派贴身丫鬟上前搀扶,关切问道:“你可还好?若是哪里不舒服,记得跟我讲。”
被身边靠近的丫鬟一惊,陆昭纯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身在君逸尘书房门口,听上官锦如此贴心问候,面上扯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多谢锦夫人救命之恩,昭纯……无以为报。”算是发自肺腑之言,刚才若是没有上官锦出现,恐怕眼下她正在前往去水牢的路上吧。只是面前女子温婉大方表现得过了头,相比较安倩滢,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呵呵,举手之劳罢了。王爷平日里要事繁多,你们近身伺候的人,也要多张几个心眼才对。不然这一次我保住了你,下一回,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紧咬下唇,陆昭纯别扭道:“锦夫人说笑了,昭纯笨手粗脚,何以能近身伺候王爷呢?左不过是因为晌午那事儿冒犯了滢夫人几句,才会被责罚。”脑海中快速联想到早晨的事情,陆昭纯实在不知要如何解释,便信口胡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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