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咕嘟的灌了进去。
刘比县令意识到两个女戏子想灌醉他,便开始极力的挣扎。“再给他来点颜色看看!”飞烟下了命令。恨桃会意的伸出一双肥硕的手,照着县太爷的裤裆,就是奋力一拽,只听“俺的娘呀!俺的命根子呀——”县太爷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停止了挣扎。
灌酒继续进行。一瓶子白酒,大部分都成功的灌进了肥头大耳的肚子里。这个时候,你再看我们的父母官,已经是醉成一摊泥了。“你刘县令不是酒量深似海吗?现在咋样呀?终于填平了吧?”恨桃拍拍县令大人的肚皮,已经是滚瓜溜圆,如地里要摘的大西瓜了。
“事不宜迟,走,架上县令,我们离开这里!”飞烟果断的说道。
于是,飞烟和恨桃一边架着县令的一个胳膊,就离开熙凤阁雅座包厢,艰难的下楼。服务生看到,连忙上来帮忙,抬腿的抬腿,架胳膊的架胳膊。等准备出门的时候,老板见县太爷喝醉了酒,被两个女人陪同要回府。便去叫了轿子。
县太爷直到回到了县衙门,被扔上了床,还没有苏醒过来。但是,飞烟和恨桃却发现在县令大人的休息室里,那箱装着银子的木箱,不翼而飞。难道是县太爷预先洞悉到女戏子要打银子的主意,便提前安排人将装银子的木箱子藏匿起来了吗?
“糟糕,我们的计划败露了,县令或许知道了我们的企图,找人把银子给藏起来了。”飞烟紧锁眉头说道。
“那怎么办?我们也不能白来呀,至少也得有所收获才成呀。”恨桃失望的说道。
“打!”
“打?”
“对,既然县太爷平时升堂的时候,屈打成招,我们也试试这个办法,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飞烟姐,还是你绝!”恨桃说着,一边跳上大炕,一把揪着县太爷的头发,然后用肥硕的手,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一顿巴掌,扇得她手都痛了。现在该轮到飞烟了,飞烟有她的办法,提了捅凉水,然后让恨桃帮忙,将刘比县令的脑袋,放到炕沿上。
飞烟按住肥头大耳,往水桶里塞。一下,两下,三下,一直塞到县太爷苏醒过来为止。
“你们这是——”苏醒过来的县令,惊恐的望着如凶神恶煞般的两个女戏子,问道。
“少废话!快说,你把银子藏哪里去了?”恨桃一个嘴巴抽了过去,打得县令大人脸上的水点子都飞溅出去。
“本官不知道呀。”刘比县令一脸无辜的说道。心里还暗自庆幸,部下如此忠诚,说不定早就预见到有这样讹诈的场面发生,于是提前就藏匿了那箱子银子。“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在屋子里搜寻,找到了银子,我分文不要,全部奉送,怎么样?”
“你还嘴硬!”飞烟又将县令的脑袋往水桶里按。直到他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松开手。“老实给我们说出来,不然的话,要你的狗命!”
“奶奶,我真的不知道呀,你们就饶我一命吧!”县令大人现在已经成了县令小人了,因为他忍受不了严酷的折磨,开始称呼女戏子为奶奶了。
“还不招供!”飞烟冷酷的笑道;“来呀,把这个家伙的衣服都扒掉,我就不信,你不说实话?”
两个女戏子的一双纤细的手,利落的解开县令大人的衣襟,一双肥硕的手三下五除二,扒掉刘县令的衣服。刘比县令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乃大清帝国的堂堂知县,却落到了这个下场。此时此刻,他一丝不挂的袒露着臃肿的身体,看上去,跟大母猪似的。
然后,飞烟和恨桃一边站着,用找来的绳子,蘸上凉水,不断的抽打着县太爷。随着自制皮鞭的抽打,县太爷浑身都被打的通红通红的。就跟洗桑拿一样,用树条抽打着身体一样。一声声惨叫,在休息室里回荡开来,反正飞烟和恨桃也不害怕,因为在县衙门的水牢里,关押着犯人,一到夜晚,就鬼哭狼嚎般的嚎叫。
所以说,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那个是犯人的嚎叫,那个是县太爷的惨叫。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女戏子为了那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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