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刘比县令也不避开那两个女戏子,就自己从箱子里拿出一套官服,换上了。
当刘县令**着上身的时候,恨桃想过去再捏他一下,被飞烟给挡住了,悄声说道;“别挑逗他了,等吃过饭再说。”刘县令贼耳朵尖,听到了她们的话。心里一下笑了。对,飞烟说得不错,等吃饱了饭,喝足了酒后,再回到这里的时候,就该我大显身手了。
换好了衣服,刘县令打开了木箱子,先看看里面的银子,凭着感觉,就是少了几百两,这让刘比县令心疼极了。“他奶奶的,至少被刘杂种偷了足有八百两银子,我操......”他正低声咒骂的时候,就感觉到两个腮帮子有股春天的风一样,刮到了脸上。
他回头一看,啊,飞烟正在他身边,探头窥视那箱子里的银子呢。再把头朝另外一个方向看,恨桃也在探头探脑的看箱子里的银子。糟糕了,显然自己有所不备,让这两个女戏子,看到了一个秘密。如果她们最长,再说出去,就麻烦了。
今晚,一定让她们俩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程度。否则的话,我就不能好好的**这两个娘们。想到这里,刘比县令从箱子里拿出两块银锭,递给两个女人,一人一块。“先给你们每人五十两,等吃罢饭,我们回来好好的切磋切磋,等切磋够了,再给你们赏银。”
话还未说完,两个女人就如他饿虎扑食一样,把刚穿了官服的刘比县令,一下子给撂倒在大炕上,刘比县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官服再次被两双手使劲的扯呀,扒呀。一双是纤细的手,解衣襟,一双肥硕的手,扯拽着衣袖。
眼看自己又要裸身了,刘比县令有点惊慌失措道;“哎,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堂堂的县衙门,不是你们胡闹的窑子,我是你们的父母官,不是你们的嫖客。快给我住手!”那两双手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变本加厉,一双纤细的手,很利落的解开了衣襟,然后一双肥硕的手,很快跟进,刷的一下,刘比县令的排骨胸就暴露无遗了。
然后就是两个女人,舞动着刘比县令的官服,在大炕上疯狂起来,鞋也不脱,绕着县令大人,又是笑又是跳,县令想爬起来,被恨桃一脚踢翻,县令想挣扎着做起,被飞烟一把推倒。县令大人气急败坏,面对两个女人,他毫无办法。
想发怒吧,又怕到手的鸭子给惊飞了,放纵她们吧,实在是张狂的不行,自己的县太爷的威严可以所说是一落千丈了。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刘印官和沙录事出现在门口。他们一看见县令大人的休息室,成了两个跳梁小丑的舞台了,顿时大惊失色。
当刘印官和沙录事看到躺在炕上,**着上身,官服被两个女戏子拿在手里,在天空上挥舞的时候,更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还是刘印官反应快一点,疾步走进休息室,对着两个女戏子,大声呵斥道;“这乃是县衙门县令大人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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