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少佐专门带来的。”
“尹东佑亭这个家伙有什么好说的,还写信给我。”丁大人接过信,拆开一看,原来这是一封极富措辞委婉,言真意切的信。他为什么要给我写这个呢?什么用意呢?难道是请战书吗?不像,整个信的内容只字未提双方将要交战的事情,而是从迂回的角度,大谈特谈日本明治维新之后,日本积极学习西方。
同时,对比之下,尹东佑亭大将还头头是道的分析了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种种弊病和闭关自守,而且嘲笑北洋舰队的主力舰艇已经老化,落伍了。北洋水师的军舰不仅在速度上,还是炮台的速射方面都逊色于日本海军。
见他的鬼去吧!你尹东佑亭不害臊,站着说话不腰痛,还夜郎自大,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我们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军舰老化,炮台速射方面落后等等,这不是放他娘的狗屁吗?这不是明摆着侮辱我们吗?是可忍,孰不可忍!
丁汝昌气愤的扔掉手里的信,来回度着步,突然停住脚步,对横路参谋长说;“那个送信的野中平键少佐走了吗?”横路参谋长说道;“没有,他还等着丁督门回信呢!”丁汝昌猛然走到办公桌跟前,拿出笔墨来,饱蘸墨汁,用酣畅的笔墨,大大的写了四个字;“妄自尊大!”
然后,丁汝昌让横路参谋长将刚写好,字迹还没有干透的回信,交给尹东佑亭司令长官的信使野中平健少佐,让他转交给尹东佑亭大将。横路参谋长走后,丁汝昌依然余怒未消,刚才与黄秋娘的销魂荡魄的感觉,都已经荡然无存。
这个小日本竟然如此小看我们的北洋舰队。一定要把检阅的事情办好,让北洋舰队的声威,令小日本发抖去吧。搞好盛大的检阅,壮我军威,扬我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之威名,这是憋在丁汝昌胸中块垒的一个头等大事。
丁汝昌打算明天就去几个主力舰艇视察一下,水兵们操练的情况如何,舰艇是不是刷了新油漆了,卫生环境是不是有了大的改善?舰艇炮台是不是擦了个铮亮瓦亮的,炮弹都验过了吗?炮筒都用油槌子疏通过了吗?很久没有打炮了,有些炮台的炮筒子都生锈了,几乎快要打不出炮弹了。
这一天,耿子奇得知了黄秋娘被安排在北洋提督衙门当了一名话务兵,觉得挺诧异的。便以头疼脑热看病为由,向二副请了半天假,去北洋提督衙门,去看看黄秋娘。在去的路上,他感觉有点别扭。是呀,自己去找黄秋娘,是以什么名义?
难道是跟黄秋娘约会吗?他和她又没有确立爱情关系。但是,现实当中,他和她实际上已经发生了许多故事。你想想,如果当初不是自己打抱不平,为朋友两肋插刀,黄秋娘早就成了一帮恶少的下酒菜了。后来又发生什么呢?啊,对了,他和刘不孬因为擅自开炮,将被斩首的时候,黄秋娘危急时刻,大闹北洋提督署,
黄秋娘怎么一闹,结果怎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