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括石达开在内的所有将领,都惊讶得看着罗阳,有些将领是不满和冷哼,觉得他太过分了。
“翼王殿下,诸位将军,小校罗阳以为,我军现在,是最为危险时刻,必须谨慎从事,做最坏打算。”罗阳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方案讲了出来。“翼王,我军应该做四手准备,第一是等,等大渡河水降落,水势平稳以后,再行抢渡,二是做,加紧做船和木筏,三是骗,加紧派遣兵力,无论白天黑夜,巡视大渡河防,佯作进攻抢渡之状,以迷惑敌军,敌军惊恐,分辨不清我军渡河的真正动向,必然慌乱不堪,左右为难,那时,调动频繁,精疲力竭,此为疲敌之计,等时机成熟,我军就应该立刻再次抢渡大河。第四,则是守,应该派遣兵力,守卫南下冕宁道路的关口擦罗簸其湾一带的山卡,万一河水久不下降,渡河无着,则只有将兵力转而南下,返回冕宁地带。”
营帐里一片安静,所有的将领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倾听和思索的神情,之前的不屑和讥讽神情都消逝了,尤其是翼王石达开,在平淡中,逐渐显露出欣赏:“说的好!好!好!”
三声赞扬以后,所有的将领才惊醒过来,纷纷点头,“不错,不错,有道理。”
曾仕和对着罗阳挤挤眼睛,有种得意,毕竟,罗阳是他的后旗部队里培养出来的人才,他脸上有光。
石达开就吩咐将领们对罗阳的意见进行了分析,研究,充实,然后,全盘接受了他的主张,石达开还大笑道:“真可谓英雄所见略同啊。会事之前,本王曾经问过几位宰辅,大家都是如此主张,嗯,罗阳,不错,小小旅帅,思虑如此严谨缜密,当为诸少年军官之表率!”
罗阳心里好笑,还少年军官?俺都二十好几了!
曾仕和忽然站起来,神情欣喜:“翼王,诸位兄弟,咱们对面的清妖头目可是,唐友耕?那家伙凶啊,不过,咱们这边也有个大能人,罗阳,哈,无论武功智慧,我们的罗阳都比那个唐友耕的更强!大家说是不是?”
长自己志气,灭敌人威风的事情,谁不乐意?大家一起喊好。
石达开也受了激发,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对,诸位将军,兄弟们,不必担心,我军困难,只在大渡河水位,只要落水,我军精锐部队一起掩杀过去,就算唐友耕甚是凶悍,也不是我军对手,刚才,罗阳说得好,要骗,我军多布置疑兵,调遣清妖,等渡河之时,就算清妖能有一千屯扎渡口,我军也有办法!”
罗阳立刻接话:“翼王,您讲得好,我军必须善于分散敌军兵力,聚集自己的兵力,各个击破,这样,即使我军弱势,也可以反败为胜,何况目前我军兵强马壮,士气高昂呢?”
石达开摇头,但不是生气,好象有种被部下夺了风头的尴尬,“嗯,就是如此!”
石达开自己,也对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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