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达开面额上细汗津津,呼吸急促,确实该是刚刚晨练回来。
四名士兵答应一声,冲了上来,把住罗阳的手臂,立刻用粗犷的牛皮绳缠绕捆绑起来,而石凤则冷笑不已:“哼,叛徒,叛徒!我石凤早就发现你小子不对劲儿,现在,你终于暴露了!”
罗阳不卑不亢,“翼王,小校向您进言,被你拒绝,所以心生怨恨,转而脱离军营,这都是真的,但是,罗阳并没有投降敌人,当然不是叛徒。”
“狡辩!现在还狡辩。”石凤走向罗阳,气势汹汹。
石达开拦住了他,“作为太平军,脱逃而去,不是叛徒又是什么?”
罗阳就将自己南下脱离部队的经历讲解了一番,主要是如何与清军作战的事情。石达开严峻地倾听着,直到他讲完,才挥挥手:“去吧!”
“翼王不信,有潘文秀等人作证,就在帐外等候。”罗阳感觉,石达开的态度比较恶劣,事情不是太妙。
“我信你,但是,本王不能坐视兵官擅自脱逃而去!”石达开冷哼一声:“如你所言,为寻找救护你一个,折死我太平军精兵百十人,此罪岂能赦免?石凤,行刑!”
“是!”石凤惊喜地答应一声,立刻冲过来,抓住了罗阳的胳膊,狠狠地往帐外推:“诸位兄弟,翼王有令,将这叛徒推到外面砍了!”
罗阳想不到石达开真的这么做,一瞬间也理解了,作为大军统帅,总得维护根本军纪制度吧?他真后悔自己,过于托大,愤怒之下,狠狠地用臂弯顶撞了一下。
就那么轻轻一甩,身披铠甲的石凤扑地飞去,在地上一连翻了好几个跟头才爬起来。
“反了!”石达开一拍桌子站起来,同时怒视石凤:“出息!”
正在这时,外面闯进来三名军官,风帽的黄色边条十分粗大,证明他们至少都是指挥级别的军官,一进来先遮住罗阳:“翼王息怒!翼王殿下,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
罗阳扭头一看,帐门外潘文秀等人正关切地窥探,感情,这些将领都是他们请来帮助罗阳的。
石达开请将领们坐了,简单扼要地讲述了罗阳的罪行,威严地表示,必须严肃处理,以正军威士气,官兵视听。
“翼王,罗阳在我太平军中,功勋卓越,非同小可,虽然军纪严明,也须法外开恩,另外处置。”一个军官说。
“是啊,翼王,单说罗阳行为,该杀!一点儿也不冤枉,但是,念他南下果敢作战,斩敌多多的份上,还应该赦免其罪。”
“翼王,罗阳既然回来了,就不是逃兵啦,他又不是抓回来的嘛,是不是?就潘文秀几个,岂能抓他回来?就算他迷途知返,浪子回头,许他将来将功折罪不是得了?”
罗阳暗暗感慨,感谢这三个将领的通情达理。
石达开的脸色渐渐和善起来:“这么说,也不是不行,本王还得审问随行回来之人,才能最后定夺!”
“多谢翼王!”三个将领连忙拱手感谢。
“翼王,父王,这不行吧?如此脱逃之叛徒,害得我军伤亡百十的罪魁,就这样赦免了?以后谁还能服?”石凤忽然果断地往前一站,抗议道。
石达开一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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