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进去住的。但愿你不要舍弃就是了。”
兰妹子心情极佳,“怎么会呢,老大肯把爱屋让出来就满不错了,我怎么还敢挑剔呢。”然后跟着时无争来到他所谓的陋室。
时无争的房间本来就简陋,加之又是多日没人进住的原因,留给兰妹子的第一映象真是个陋室呢。面对着满地的尘埃,兰妹子真有些不知该如何下脚,冲时无争惊叫道:“原来你居然说的是实话呀。”然后作晕死状,“我真是与你无语了。这也叫人住的吗?”
时无争争辩道:“这个不能怪我,我也与你说过的。你自己不信,我有什么法。不过我首先得申明一下,除此之外,我是再也找不着可以让你住的地方了。该如何办?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是尽了最大的力量了。”
兰妹子道声:“切,你是在威胁我吗?我可是不怕威胁的呀,”突然笑起来,“也难怪,毕竟是男孩子嘛,看来今天我只有委曲自己将就一下了。”回头给他一个宽容的笑,“好了,好了,就这样吧。只是这地实在是下不了脚,快去把扫帚拿来,我先打扫一下。”
时无争仿佛此时才想起来确实该打扫一下了。于是拿起身边的扫帚,“这样吧,你先在外面等一下,我打扫干净了你才进去。”
兰妹子一把夺过扫帚,“谁说要你打扫了。这样的事,还得由我们女孩子来。你就靠边站去吧。”
时无争欲夺其扫帚,“不行,怎么说,你也是客人,再说还有伤在身上,连走路也不方便,怎么可能让你来打扫呢?还是我来吧。”
兰妹子躲开他,握紧扫帚,“这事没商量,俗话说,男主外,女主内。这个规矩是不能坏的。”
时无争不知她为何要说这样的话,只是觉得有些可笑,于是再次作出夺扫帚的样子,“好好好,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是伤员,如果不是伤员的话,你说什么都成。我全听你的。不过现在,你得听我的。好生地养伤。”
兰妹子再次躲开他,并在他夺扫帚的手上打上一下,“不用担心我的伤了,你那草药真的很管用的。我想,我应该是没事了。应该治好了。”
时无争不相信,他瞧瞧她,“应该不会这么快吧?要不你走两步,我瞧瞧?”
兰妹子照其吩咐走了几步,果然看不出有何异样。兰妹子得意地冲他笑,“这下你该相信了吧?”说罢扫起地来。
时无争仍然不怎么相信,走过去夺下扫帚,“我还是不怎么相信。”盯着她强调:“真的。你可别强撑着呀。那样对你的伤口很不好的。”
兰妹子再次道声:“切,”抬头望着他,“我真不知该说什么?你才会相信了。”突然做出一幅豁出去的样子,“好好好,这样吧,我知道你是不到黄河心不甘的。走进屋去,我让你亲自检查一下,我想你就不会再疑神疑鬼了。”见其愣着看他,拉他一下,“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