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的时候拜了一个大师学武,就凭那几小子,加起来也不是哥的对手。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只要没有我发话,就是我被人给打死了,你也不得插手。不然没你小子的好果子吃。”见时无病不表态,冲他叫起来:“听见没有?!”
时无病委曲得要死,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地回答哥哥,“知道了。”
时无病刚回答完,解军带着杨青青和李青青的妹妹回来了,他一见时无争的面就嚷起来,“张文武这家伙真不是东西,明明见着在场的呀。找他的时候就找不着了。实足的一个缩头乌龟。每次出大事了,他都开溜,事情过了,他出来捞功了。”
“谁捞功了?”解军的话尚未说完,张文武就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大声责问道。
解军赶紧换成一幅笑脸恭维道:“张公安,我们在这里说着玩呢。”
张文武皮笑肉不笑,“说着玩,是吗?”回身冲服务员叫道:“去把你们老板叫来,我看他这个歌舞厅是不想开了,是不是?”
被叫的服务员赶紧赔着笑脸,“张公安说笑话了,哪能不开呢,自然是要开的。”
张文武给服务员后脑一下子,“既然要开就赶紧去把人叫来,”见服务员仍然愣着,冲他吼:“快去呀!”见服务员走后,接着刚才的话题说:“看看,看看,这是什么歌舞厅嘛,看他们的服务员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也就上趟厕所的功夫,就乱成这样了。”突然坏坏地笑着看着时无争,“无争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我怎么好象听说这事与你有点关系。”
时无争深知这是个有仇必报的家伙,没想到刚才他进门时的一句玩笑话,就让他给记住了。而且这么快就来报复。心里那个恨呀。要是以往说不定就抬腿踢他屁股了。而今他得学会扮猪吃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强作笑脸,“张哥,其实也没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