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就做些欺男霸女的事情,相反,许多下人都受过他的恩惠。
“够了够了!你们当我这是一去不复返还是怎么的?马车塞那么满,我自己坐哪?”
房顶上,王游龙大声喊完,见一众下人仍犹如没听见般往车上放东西,于是干脆摇了摇头,端起酒坛子继续往嘴里倒着酒。
“谁叫你平时如此待见他们,丢了一串钱你都要给人家两串,这下见识到庄上下人们的热情了吧?”
雷炎放下酒坛,抓了一把花生往天上仍去,运起气来使劲一吸,花生一颗不落的进了肚里。
“这马车就专门放行装吧,明早再安排一辆专门给你乘坐。”
瞭望台火光照耀下,雷素满脸通红,说话已然有些吞吞吐吐,看样子是已经喝得有些多了。
王游龙听罢皱了皱眉,道:“那怎么行?我可不想到了冬家军营他们都视我为纨绔子弟,我这是去拜师学艺,又不是去享清福的!”
“没准你觉得那里好,就不回了也不一定,又或者。。。”
雷素没有说下去,只觉得喉咙有些哽咽,拎起一旁的酒坛便往嘴里倒酒。
“姐姐,咱能不能不这样,老父在这,你与哥哥在这,我不回来我能去哪?难道给那冬将军做女婿?”
王游龙说罢笑声于山庄中四处游荡着。
“是啊妹妹,明天游龙就走了,今晚咱们就开心一些,不醉不归!”
雷炎说罢却又端起酒坛大口地喝了起来。
酒过半巡,广场上忙碌着的下人们终于逐渐散去,也不知是这马车终于塞不下了,是所有的下人们已经将心意表达完了,王游龙的酒量比雷氏兄妹大出许多,他二人皆已昏昏欲睡,嘴里说着些胡话,自己心里却是很清楚,也不觉得头晕,只是怔怔的望着这即将要离开的地方发起呆来。
“哼哼。。。这帮家伙,谢谢你们了!”
望着逐渐昏暗成一团黑影的马车,似乎还从中听出了家禽的叫声,王游龙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刚想飞身下去查探一番,防止家禽将粪便拉在衣物上,怎知却突然感觉肩膀一沉,于是笑着说道:“父亲也还没就寝呢?”
不用回头确认,这山庄中能悄无声息飞上房顶,走到自己身后的,除了父亲王贤堂,再无别人。
“嗯,睡不着,一猜你们几个肯定在这里,瞧这酒喝的,成何体统!”
王贤堂轻声说罢,满脸嫌弃的扫了雷氏兄妹一眼,随后又走上前去,将雷炎往上拉了拉,防止他从房上掉下去,再脱下自己的斗篷,替熟睡的雷素盖肚子。
“他们酒量不行,又非要请孩儿喝酒给孩儿践行!”
王游龙嘿嘿一笑说道。
“还有吗?”
王贤堂行至儿子身旁,与他并肩坐下,说出的话令王游龙难以置信。
“您。。。莫说您又喘病,您不是从来都不喝酒吗?”
王游龙关切的问道。
“废话少说,有就拿来!”
见父亲如此执著,王游龙只好从身旁摸出一坛还未开封的酒递了过去,道:“给,还是少喝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