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尸妖,随即便要上前给它一个解脱。
“不必了,办正事要紧!说来咱们还得感谢它,若不是它我这虎图麾下的魔将还不知道要做多久!咱们快跳下这无妄深渊,去寻一个适合大哥寄宿的肉身,切记不可太过招摇,能偷就偷,实在不行再打!”
“嗯!”
嗣月听罢重重的点了点头,两人前冲几步,纵身便跳下了那无妄深渊。
虽是魔族,因昭炎与嗣月却并非植物化妖成魔,故对深渊中逐渐弥漫的瘴气没有太多的抵抗力,随着下降的深度越深,便越无法承受。
“二哥,这瘴气愈发浓厚了,得想办法将它们驱散出去!”
嗣月捂着鼻子说道。
昭炎听罢亦有同感,双掌向下伸去发出一股强大的魔能,这魔能如同飓风一般将瘴气尽数吹散。
“二哥,如此一来咱们就无需担心这瘴气了!”作为地杀宫的魔族,嗣月很羡慕昭炎会用许多它们这类魔族不会的招式,比较而言,蚩尤一族最善战斗,虎图一族最善改造和驱使魔兽,而这地杀宫则最擅长防御和诸多辅助魔功,倘若将这三个魔族融为一体,那是何等的厉害。“落霞妹妹,你同意吗?”
炼商以征求的眼神望着姬落霞,似是这二来需要经过她的允许才可进行。
“炼商哥哥,别了。。。”
姬落霞缩回右臂,似乎极不情愿炼商将这二来展示出来。
“有何不可?”
炼商显得有些生气,挥手发出一阵烟雾直奔姬落霞右臂而去,怎知这烟雾所到之处姬落霞的胳膊竟现出了藤蔓交织成的原形,她低下头不再言语,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炼商望向冬临落,正色道:“冬临落,如今你知道当年你这么一走,给落霞带来了多大的伤痛了吧?”
“炼商哥哥,别再说了。。。”
姬落霞不愿再提及自己断臂一事,只是自己竟也不争气的转过头流下泪来。
冬临落此刻也只能怔怔的盯着姬落霞的义肢,心痛令他的心紧绷着,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为何不说,他如今是回来了,我必须让他知道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冬临落,你想听吗?”炼商大声问道。
抬起头,冬临落强忍住内心的颤动,道:“冬临落愿意听,想知道这几年里落落究竟为我的出走承受了多少代价,请你继续说下去!”
炼商听罢脸上露出一丝赞赏之色,道:“好,那我就说与你听,之后我将重伤昏迷的落霞带回这里,命巫医替她装上义肢,本来还担心她与藤蔓制成的义肢会发生排斥,谁知道竟完全契合,她醒来为报救命之恩,也用姬府的医术替我治愈了龙纹长剑造成的伤势,只是。。。”
“只是什么?”
冬临落慌忙问道。
“只是在外的伤痛虽然可以医治,内心的伤却没办法瞬间愈合,你走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已经死了,她不愿回姬府,更不愿回冬家军营,就整日坐在无妄深渊的吊桥上发呆,这样的日子维持了足足两个月,起初无论我们如何怎她,她总是沉默不语,直到一次我告诉她一件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事情,她才将你们之间的事情全部脱口而出,这些事情令我无比感动,也无比震撼,同时也对你的出走充满了不解,你们之间是有感情的,冬临霜已经去了,他既然肯为你去赴死,说明他的内心早就祝福你们能够走到一起了,你这样做是辜负了他的遗愿,他的死变得毫无价值!”
“炼商哥哥,我求求你别再说了!!!”
姬落霞从未如此癫狂难过过,她的脑海里满是与冬临落和冬临霜的过往,令她再也无法承受,近乎崩溃,炼商也被吓住,只好不再提及往事,只是叹了口气,默默说道:“冬临落,你倒不欠我什么,这笔账是你欠落霞的,你自己想想你该如何还她!”
炼商讲述这些的同时,冬临落一直仰头望着天空,努力不让眼眶中的热泪掉落下来,良久,他以极快的速度擦了擦双眼,走到姬落霞身旁将她的双肩扳了过来,深情的凝视着它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脸,道:“落落,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究竟该说些什么,这些年来我虽然无时无刻不再想你,但我始终走不出弟弟因我而死的阴霾,走不出父亲从一个威武将军变成市侩凡人的耻辱感,我的只有逃避,但是我忽视了最难过的是失去次子的他,也是同时失去我们兄弟二人的你,对不起,现在我能说的只有对不起,就让以后我用一生的时间去偿还这笔账,可以吗?”
冬临落说着说着竟与姬落霞双双泪去雨下,姬落霞不知是伤感还是喜悦,或是感动,持续的哽咽令她无法吐露出一个字来,她只是紧紧的握着冬临落的双臂,哭的泣不成声,良久她才缓缓说道:“今天,,带你过来,不止是见炼商哥哥,还有一事必须要告知于你。。。”
姬落霞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只是又哭的更加厉害了。
“是何事,待咱们回去再说不好吗?”
冬临落无比心疼的望着姬落霞,一手轻轻抚摸着她以藤蔓交织而成的义肢说道。
“不行,我必须要告诉你,其实。。。其实我是。。。”
“不用说了。。。你用屏障为我遮挡瘴气,自己却丝毫不受瘴气影响的时候,我便一切都知道了!”
冬临落用手止住姬落霞即将说出的话语,眼里流露出的只有发自内心的疼惜。
“不,你就让我说吧!其实母亲早在最初诞下我时,我便已经死了,是菊姨用一半妖丹与修为替我续了命,你一直喜欢的落落是菊姨的孩子,是一株菊妖而已,不,菊妖都算不上,只能说是半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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