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诅咒,于是老夫决定每年花费一天一夜时间对城中所有剑进行祭拜,这些由城民负责,总城祭剑由大堂主欧阳华带领二,三堂主负责,剑冢祭剑一直以来由剑奴和奎儿负责,老夫则负责重铸镇妖剑,幸村少侠已经在剑冢之中,二位只需同剩下的几位堂主将主城牢牢守住,防止妖魔入侵即可!”欧阳兴回答道。
秋儿听罢默默点头,道:“依城主所说,祭剑实则今天晚上便开始了吗?”
“是的,因为还有许多事情要准备!午宴结束各位稍作休息便可各司其职,老夫也要去剑冢了!请!”
午宴之上,临落秋儿与冶炼城一干人等相谈甚欢,基本已将独坐于密室之中喝闷酒吃冷肉的幸村抛于脑后。
密室暗隔开了,幸村一手拎着食盒,一手提着酒壶走到正在望着36柄妖剑发呆的剑奴身边。
“前辈,一个人喝酒吃肉没意思,一起吧,您陪陪我,如何?”
幸村蹲在剑奴面前,将食盒打开,替剑奴斟了杯酒递过去。
“不不,老奴不喝酒,也已经不吃饭多年了!”
剑奴被幸村的突然之举弄的竟有些慌乱,挪动步子慌忙往后退着。
“您这说的什么话?我是半神之身,其实也不用喝酒吃饭,不过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对吧?”幸村笑了笑,又将酒杯递了过去。
“人们都说喝酒可以忘记烦恼,我倒觉得这酒越喝越容易想起往事,不喝也罢!”剑奴没有接过酒杯,背过身去说道。
“看来前辈的往事也不太愿意回味呢!不过您说错了,容易想起,那是因为没有喝够,喝够了才能解千愁!”幸村将酒倒进嘴里,又斟一杯说道。
“哦?这我倒闻所未闻,尝试也好,只是我被这36柄妖剑折磨的面似恶鬼,怕吓到少侠!”剑奴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上的面具说道。
幸村审视了一会剑奴脸上的面具,道:“面似恶鬼倒是不怕,我就怕那些心似恶鬼的!”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
“也罢!剑奴承蒙少侠不弃,今日便陪你喝个痛快!少侠估计也对剑奴这面具下的容貌感兴趣已久了吧?”
剑奴拿下面具,样貌尽现幸村眼前,鼻和嘴已经萎缩不剩,只余三个窟窿和一排露着牙龈的牙齿,眼珠略微外凸,剩余一半面皮皱于一处显现出深厚的纹路,若不是幸村这一路走来见过活尸、尸妖、血魔等更为恐怖的存在,恐怕今日这酒他就实在喝不下去了。
“如何,这酒还喝吗?”剑奴哑着嗓子问道。
“喝!当然得喝!”
幸村将酒杯递了过去,剑奴接过一饮而尽。
“好酒!果然还是做个普通人来的实在!”剑奴竟主动将酒杯递给幸村,示意幸村再斟上一杯,倒满接过又一饮而尽。
“前辈心情不错嘛!这就对了,人生苦短,快乐最重要嘛,我也有重任,也有血海深仇,我坚信只是时候未到!”幸村把玩着酒壶,想起自己落入虎图之手的父母,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哦?是何深仇?比杀母杀妻又杀父更重要吗?”
剑奴苦笑着,将手中的酒杯捏的粉碎。
“前辈居然有如此的深仇,能做出这些的,恐怕也只有妖魔了吧?”幸村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