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懂?”
他身上清爽的气息缠绕住了她的呼吸,一如前世无数次睡梦里的味道。
贺绣的心猛地跳了两下,脚步往后一错,一扭头挣开谢燕文的手,强忍着上前去咬这男人一口的冲动,让自己的声音尽量的平静些更平静些,缓缓一福,说道:“三郎乃一代名士,还请不要跟阿绣一个小小稚女一般见识。”说完,她匆匆转身往一旁的河边跑去。
谢燕文看着那个如小兔子一样逃开的背影,捻着手指轻轻地笑出声来。
“三郎。”贺康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谢燕文的身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远处柳树底下折柳枝的贺绣,轻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稚女了?阿绣才十三岁呢。”
谢燕文笑了笑,又恢复了他平日的温文尔雅之态,转身去拍拍贺康的肩膀,说道:“我只是觉得你妹妹似是对我有恨意呢。刚问她可曾得罪过她,她却说没有。大郎,你这个妹妹真的很特别。希望你能善待之。”
贺康玩味的笑了笑,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定然会叫家里人好好待她。等她过了十五岁,你我两家再结一门姻缘,也是一桩美事。”
“你这人……”谢燕文又笑了笑,却没把话再说下去。
众人品评了一阵诗文,又有人提议说去登高。
几个女公子们兴致也很高,说要跟着一起去。
贺绣却因为谢燕文的关系不想跟这些人一起去闹了,便跟谢碧说自己有些累了,想在马车里休息一会儿。让她们自去,反正他们的马车都停在这里,也有护卫在,等他们登高回来,大家再一起乘车回城。
谢碧不敢擅自做主,便回去跟谢燕文请示。
恰好贺康跟谢燕文一起,听见这话便道:“阿绣自从来到洛阳,总是三天两头的不舒服。这登高的确是一件劳累的事情,又那些女公子们不能坚持的,就不要去了。多留下些护卫在这里好生保护她们就是了。”
谢燕文点点头,换了谢瑛来把贺康的话说了一遍,叫她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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