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孩子!
自从那晚洞房花烛夜之后,她便认定了那个男人是她的夫,是她的主,是她的天!
她全心全意的爱着他,又怎么会跟别的男人私通?怎么会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
怎么会?
怎么会?!
怎么会呢……
无边的痛楚麻木了她的意识,瓢泼大雨中,她慢慢地张开眼睛,任凭冰冷的雨水浇到她的脸上,浇到她的眼睛里。和她的眼泪一起,混合进地上的血水中,泪与血,再也分不开来。
“夫主,夫主……你在哪里呢?”
难不成我贺氏阿绣临死也不能见你一面么?
“你说什么呢?”贺敏尖锐愤怒的声音陡然传来,诗情画意的雨伞下是她愤怒的秀脸,“你居然叫夫主?你还有脸叫夫君来救你这贱货么?!告诉你吧,今日我之所以对你实行‘棒杀’之刑便是夫君的意思么?”
便是夫君的意思?!
那犀利冷酷的话语把贺绣最后一丝意识打碎。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任凭雨水把她眼角里最后一颗眼泪冲散。
一直握着一方绣帕的手慢慢的垂下去。
雪白的绣帕上,绣着一支栩栩如生的绿萼白梅。
那玲珑的花瓣一掉在地上便染上了血色,变成了血色红梅……
紫色的花罩内,松花绿色锦被中,娇小的身子痛苦的翻来覆去,把被子紧紧地裹住了身子,双目紧闭,娇媚的小脸痛苦不堪,嘴里喃喃的说着:“痛啊……好痛……痛……”
外头值夜的丫头听见动静,忙端着灯烛进来,见床上不停翻滚的人后立刻慌乱起来,忙把灯烛放到一旁的高几上,先开花罩冲到床边,一边拉开锦被一边惊慌的叫道:“三姑娘!三姑娘醒醒!您做噩梦了吧?快醒醒!”
如此一来,屋子里上上下下的丫头都醒来,各自披着衣服端茶倒水的进卧室里来,另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嬷嬷也披着衣服匆匆进来,一边系着衣带一边问道:“姑娘怎么了?百灵,姑娘怎么了?”
“嬷嬷,姑娘做噩梦了。”最先进来的丫头便是这嬷嬷叫的百灵,她正扶着大口喘息的姑娘慢慢地坐起来,一边给她抚摩着胸口后背,一边叹道:“真不知道姑娘做了什么梦,奴婢叫了这么久才醒。”
那嬷嬷接过一个丫头手里的茶盏来坐在床边,一边用汤匙给噩梦中惊醒的小姑娘喂水一边叹道:“真不知道姑娘做了什么噩梦,瞧这小脸都这会儿了还如此苍白。快先喝口水,老奴叫她们去弄安神汤来。”
贺绣猛地一下子抬起头来,看着屋子里自己熟悉的一切。
身边的丫头百灵,面前的奶娘祝氏,再看看站在床前的几个小丫头个个儿都是自己熟悉的人,只是为什么会是这样?自己不是贺敏被绑在春凳上棒杀了吗?为什么没死成有回到了自己之前的闺房里了呢?
回到了自己早年的闺房,再看看眼前这些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天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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