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老唐总算心平气和下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老唐跟他讨论了一下他的论文，这篇论文里面还提及了其他一些观点，还可以再深入解析。
老唐不愧是大佬，对于很多深入的知识点都非常了解。
同时，周故渊因为年轻，加上系统开挂，所以也提出了很多不同的新意。
两人新旧思想碰撞，开出了不少学术上的火花，让两人都获益匪浅。
“嗯，你对非线性分析的理解确实非常深入，以你这样的年龄来看，非常不错了。
关于你提到的二维的非线性复分析，这个早之前就有人提出过，也确实很有可能是通向黎曼猜想解决的途径之一....”
老唐非常满意地看了周故渊一眼，旋即又提醒道：
“不过，黎曼猜想实在太难了，我不希望你对这个方向进行深入研究，你还非常年轻，未来有更大的可能性。
所以，选择一个较为容易的突破口去突破，到时候等你有精力了，再来研究也不迟。”
周故渊还能说什么？自然是应下来了。
他又不是科学狂人，黎曼猜想这个地狱级难度副本，让多少数学天才折戟沉沙，他心里有数呢。
就算在现实当中，也没见有人真的证明了这个猜想。
太特么难了。
从唐教授的办公室离开之后，周故渊就直接返回图书馆继续学习了。
关于这篇论文，老唐的想法是留中不发，而是得到周故渊之前发的那两篇论文，有结果了再说。
在老唐看来，周故渊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学生，想要通过CHAOS期刊审核，真的是难如登天。
就连周故渊自己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而已。
却说，在CHAOS期刊的办公室，负责接收稿件的工作职员无聊地看着电脑：
“该死的，就这个水平还发过来？丢人现眼！”
“上帝啊，来一封正常点的邮件，好吗？”
“全球那么多学者教授，那么多天才，怎么就没有人给我们投稿呢？”
尽管CHAOS期刊都是约稿，但也向外界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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