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为了几两银子,搭上的可是我的清白名誉!”
“嗳呦,只是亲了你一下而你,怎么就扯到你的清白名誉上去了?你的清白我可是留了两年,前几天才拿到,好不好!再说,也不是几两银子,我当时可赢了五十两呢!后来跟浮云平分了……要怪就怪你姐吧,她见我冲上前亲你,都没说拉着点,还在一边看热闹呢。”
方倾无语地磨牙,“五十两……行啊,宁儿,看不出来你挺有经济头脑!”
“那是自然!”
“这么说我那清纯的初吻,就被你为了这五十两银子给抢走了?”
“呃……我当时哪知道您是第一次?如果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一定会将价码开得高一些的,二百两还差不多!嗳……你干嘛……不许摸那里!”
赶紧伸手去阻止方倾钻进我衣襟里的手,可还是慢了一步,人家擅长握笔画画的手指多灵活,瞬间就握住了我胸前的小馒头。
我的脸在月光下红了,低声喃道:“这是在外面呢,你老实点……”
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低头含住我的唇,“你也知道害羞……当初强吻我时,怎么一点羞怯之意都没有?”
“你怎么这么小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记着!”
他无赖道:“我就记着,我要记一辈子!”
我搂住他的脖颈,主动探出小舌头吮吻他,含糊道:“我这不都还给你了吗?那日在旋风窝,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强吻了我一回,咱俩扯平了,现在我人都是你的了,你就别跟我计较那事了。”
他忽然轻轻笑了,柔声道:“宁儿,其实……你喝醉那天,我便将你欠我的吻讨回来了。”
“啊?”我愕然,回想起那夜他抱我回营帐,怪不得我总觉得唇上凉凉的,原来真的是他在偷吻我!
心中一动,其实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爱着我,只是我笨到现在才看清。
贴近他,与他唇齿相缠,害羞地想着,方倾别看外表斯斯文文的,却总喜欢搞些花样,若是他喜欢在外面野战,便遂了他的意吧!反正也是夜里,有人偷看也不会看得那么清楚,而且……据说挺刺激的,偶尔尝试一次也未尝不可……
他的手在我的衣襟里游走,我探出小手,爬上他的腰间,想去解他的裤带。他另一手握住我那作乱的小手,桎梏住,反手轻轻一扯,将我胸前的衣带解开了。
我脸上一红,这厮也是个不饶人的。床笫之间的事情总要占尽优势,他总喜欢把我脱得光溜溜的,自己却还衣衫整齐。然后把我抱进怀里亵玩。每次他这么一弄,我就觉得羞愧难忍,他偏又喜欢看我脸红得无地自容的样子。
这就是方倾。以往在翰林院欺负我。现在追到边关来,欺负我欺负到床上了。
正是情浓之时,忽的,身后传来一声饱含了忿恨和藐视的“呸!”
接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几条黑影从周围相继窜出,在我和方倾的头上噼里啪啦响起了兵器交接的声音。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变故,这、这、这是什么时候来的人啊?不会已经在周围埋伏已久了吧?我和方倾方才的那一系列调情动作。不会就这么给人看去了吧?
赶紧把凌乱的衣衫整理好,不管白天还是夜里,看来野战果然不安全!我的心里再次对野战留下了阴影。
方倾抱我进怀里。低声道:“没事儿,宁儿。只是处理一下留在我们身后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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