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倾城一笑,又是一阵失魂落魄。
玉流渊扫一眼她身后的马车,“那马车内的新君呢?”
“新君……”秦芳龄想了片刻,面露为难神色,“他性子冷漠得紧,从萍水镇出来的一路上对我不理不睬,这性子着实令人喜欢啊……”
汗!秦芳龄这是什么心态!喜欢用热脸贴人的冷屁股是怎的!
玉流渊慢悠悠地摇着折扇,半垂眼睑,轻声道:“哦,既是如此,那么秦掌门带着新君上路吧!”
秦芳龄一听,立刻急急道:“别,别……让我再想想……”
“那秦掌门慢慢想,我便不奉陪了!”
玉流渊话音一落,转身便走,秦芳龄哪里舍得,连忙向他扑了过去,玉流渊身影一飘,已从地上飘起,落到马车的车顶上,绿色的宽袖带起一阵阵微风,风中夹杂着沁人心脾的淡淡兰香。
秦芳龄看着玉流渊独立车顶的翩然身姿,哪里还能淡定,立即道:“不想了,今日见了公子,这世上再没有男子能入得我秦芳龄的眼!”
说着,她掀开马车的帘子,将月初痕从车上拉下来,掏出匕首,割断月初痕身上的捆绑的绳子,“你走吧!娶你为夫一事就此作罢!”
我看着月初痕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想到他后背的鞭伤还没痊愈,被捆了这么久,伤口一定又裂开了,心中大急,也不管玉流渊怎么戏弄秦芳龄了,从杨树上爬了下来,向月初痕跑去。
搀扶住月初痕清瘦的身体,用衣袖帮他擦拭细汗,汗珠透过人皮面具渗出,定是伤口疼痛。
月初痕没有表情地看我一眼,别过头去没理我。
我苦涩地叹口气,他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跟玉流渊一同出现吧。
秦芳龄看到我从树林里跑出来,吃了一惊,“你是谁?”仔细地打量半晌,又道:“看上去面熟得紧。”
她前两次见我时,我穿的是小厮衣裳,今天换了女装,她一时没认出来。
我将月初痕扶到一边坐好,站起身来,看着秦芳龄那张爷们脸,冷冷地道:“来找你算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