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朝露看了好久,那时候我还以为他又在思考人生,原来,他竟不声不响地将琴弦毁了!
天啊,月初痕有多么厌恶莫璃阳,连她送的价值连城的名琴都要毁掉。我为那把琴默哀……能值多少钱啊……
莫璃阳恨恨地哼了一声,“所以你就断了琴弦?”她瞪了月初痕一会儿,愤怒地道:“初痕,本宫心疼你‘情缠’发作无人解毒,离府的这段日子里给你缓解之药,你是否因此便忘记‘情缠’每月底发作时的痛苦了?忘记你在本宫身下求欢时的哀求了?”
情缠?解药?每月底发作?莫非月初痕也像我一样中了类似“月月酥”的毒?每个月需要莫璃阳的解药才能延续生命?等等,她刚才还说什么?求欢?
我还在不停地思考之时,房间内突然传出低低的夹带着痛苦的呻吟声,是月初痕发出的,声音细柔得好似春夜里的猫儿,窸窸窣窣地挠着人的心尖儿。
我顿时一怔!这是情-欲萌生时苦苦压抑的声音!
莫璃阳妖娆地笑了起来,“小痕儿,别忍了,今日是月末,本宫来与你共度良宵,离府的这几个月里,本宫可是日夜思念小痕儿的身子呢!”
小痕儿?呃……我一阵恶寒!
只听月初痕强压着呻吟声,艰难地说了一句,“这身子,你占了五年,还不腻吗?”
“腻?”莫璃阳突然变脸,蓦地上前,一把拉起月初痕的头发,在他的耳畔逐字逐句道,“小痕儿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吧?就凭你这张脸,能迷死天底下多少女人?况且,你还没交出《竹叙》,本宫怎么会腻呢?别忘了,本宫最喜欢的就是征服!小痕儿,你说,本宫如何征服你呢?”
说着,她狠狠地将月初痕的头向床柱撞去!“咚咚咚”的声响从房间内传来!
月初痕没有挣扎,仿佛对这样的情况早已习惯,任凭莫璃阳厮打着他。
而莫璃阳显然觉得这样的方式并不刺激,猛地将月初痕按到在床上,紧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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