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不准嘘到我的手上……天,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月初痕似乎已经对此事司空见惯,淡定地伸手去解裤带。
我满身僵硬地等了半晌,他还是没有动静,我的手都有点酸了,真不知道这样的情境下他能尿出来吗?
又等了半晌,还是没动静,我的手真酸了,眼皮也开始打架,好想睡觉!
“公子?”我试探地唤了一声。
月初痕沉默片刻,闷闷地道:“再向前一些。”
我晕!弄了半天是我端夜壶的位置不对,没对准,早说呀。
我故作镇定地干咳一声,手上向前挪了挪,“这样可好?”
“嗯。”他柔柔地轻哼一声。
太囧了!
接下来,我完全处于石化状态,听着稀里哗啦的声音就在我的手上传来。我太佩服自己的定力了,手居然没有抖!!!!很好地完成了这项高难度工作!
收起夜壶,我又扶着月初痕躺下,为他掖好被子,这才继续睡觉。
如果我以为一天夜里只需要伺候他这么一回,那么我就太天真了!
过了三更,我刚睡踏实,那可恶的铃铛再次响起!
我穿好衣服,在起床气的笼罩下又进了寝房,耐着性子走到他的床边,“公子,又要起身?”
他躺在床上没动,清冷地道:“喝水。”
事真多!
我点着油灯,去为他倒了一碗茶水,走回床边,准备扶他起来喝水。谁知他瞥一眼我端过去的茶杯,冷冷地道:“我不喝冷水。”
呼……呼……我忍!谁叫我是丫鬟呢!
因为已经入冬,外间堆了火盆,我找来水壶,放在火盆上烧水。可是此时已经是后半夜,火盆里的温度根本不够烧沸一壶水,我只好拿扇子去煽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折腾出来一壶开水。
将茶沏好后,水温明显太热,我估摸着端过去他又会说“我不喝烫水。”没办法,只好又用扇子扇,将水温降低一些。
其实我偷偷想过混一些冷水进去,但我又怕月初痕喝完以后闹肚子,那样的话我还要伺候他……我真的会崩溃的,还是不给自己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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