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头上揶揄道:“原来清儿喜欢玩这种欲迎还拒的小把戏。”
我狠狠剜他一眼,心里恼怒,反倒不做无谓的挣脱了,蹭蹭身子寻个舒服的角度,懒懒地道:“少尊不嫌沉就抱着呗!”早知道这样,中午在醉仙楼跟莲妈一起吃红烧狮子头的时就该多吃点。
面具男还真不嫌沉,将我抱得又紧一些,还主动挪了挪腿,让我坐得更舒服些。
我晕,本以为我就挺不着调的了,没想到面具男比我还不着调!真应了那句话,姜还是老的辣,在面具男这块老姜的面前,我似乎真的只能任他摆布。
我忍,闭着眼睛默念:面具男收养了阿宝,他是阿宝的“爹”,就当被干爹抱了,自古至今,干闺女都坐在干爹怀里的,坐着坐着就做上床了……呃,干爹好像更危险……
他俯首到我的颈窝间,在我的耳畔呢喃道:“清儿平日里做梦吗?”
“废话!谁不做梦!”
“那清儿都做什么梦?”
“那可就多了,白日梦、发财梦、泡美男梦、结婚梦,还有春梦呢!”
面具男不理会我完全敷衍的聊天方式,反倒饶有兴致地用他那薄薄的红唇在我耳边蹭来蹭去,“清儿会做结婚梦?梦到嫁给何人呢?”
嫁给何人……提到这个我就郁闷,每次梦到身披嫁衣的场景,我总是很苦逼地看不到新郎的面容……
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是我嫁给何人,而是何人嫁给我!每次我都会梦到好几个超级大美男一同坐着花轿进我的家门,最多的一次有七个呢!唉,其实做这样的梦也挺纠结的,我经常会为七个郎君怎么入洞房的事情发愁,一个一个来,还是一次七个都上?倘若一个一个来,恐怕这洞房三天也入不完,若是一次七个都上,嘴里含一个,左手握一个,右手握一个,下面塞……”
“洛!宝!宁!”
我兴致勃勃地还没说完,就听到耳边传来磨牙声,某人一声低吼,接着……将我扔到了地上!
“面!具!男!”
我捂着被摔得生疼的屁股,坐在地上悲愤地控诉:“面具男,你这个烂人!是你问我做什么梦的,我照实说而已,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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