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树洞里“逃”出来后天色已经大黑。
我回到豢苑,将自己关进房间,一遍一遍洗我的右手,几乎用光了一罐澡豆粉,将手洗得几近脱掉一层皮。
但想起方才树洞里那个猥琐男人一边揉捏着我的手,一边做的龌龊之事,我胸中一阵翻腾,连忙继续洗手,我开始疯狂地怀念现代的洗手液和消毒水。
终于将手洗到我勉强能接受的干净程度,拿起那人给我的令牌,在昏黄的灯光下研究起来。令牌分量很重,有巴掌大小,全身黑乎乎的,看不出质地,却也不像是金子,莫非是青铜所制?正面刻着三个字:神机门。
我有点失望,这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门主令牌,一丁点光泽没有,完全不拉风,堂堂一个门主,连块金牌子都舍不得打吗?
鄙视一番后,我无奈地叹气,不管怎样,先拿给面具男看一下吧,这好歹是用我一只手的间接贞操换来的,但愿不是赝品,否则真成“假钞换贞操”了。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妖孽的脸庞,眉眼含笑,唇吐幽兰,坐在高高的槐树树枝上,晃悠着两条无暇的长腿,微风拂过他的面颊,缕缕青丝随风飘舞,万种风情从他的眼角流露……
该死!
我烦躁地翻个身,狠狠地骂玉流渊,死采花贼,生了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害的小娘觉都睡不好!
第二天上午,我领着贾幸运向小王爷的院子走去。三天时间马上要到了,我得去看看两条神蛇的恢复情况。
贾幸运很自觉地停在五十丈开外,惊恐地看着我大摇大摆地进了小王爷的院子。
双脚刚迈进院子,风吟鬼魅一般地从房顶飘下,无声地站在我的面前,双臂环抱胸前,峦眉紧皱,俊脸板着,劈头便向我控诉:“赶紧将你带来的那两个……带走!”
我背着双手,贼笑着踱步到他的面前,“你说什么?我带来的两个什么?”
“你!”风吟的双唇抖了抖,向我投来一道忿恨的目光,“少装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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