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得不问,就算是为了帕拉也好,长天也好,这个很重要。
“我担心他……十年前,我遇见他的时候,他一句话也不说,目光黯然地怔住如同植物,好久才听到他说了一句:我的母亲死了!那时候的他真的很无助,痛不欲生,怕是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而我却无能为力,还被他救了一命,却没有办法拯救他受伤的心。”白螺心中浮现了千百回的昔日情景又一次出现在眼前,就好像可以触手可及到的样子。
我的母亲死了?
这句话深深地在袄天心底的深渊回响起来,他猛然一颤,问:“白螺,你遇见他之时也就是紫月去世的那天……”
白螺尽是阴霾的脸上已经告诉了袄天答案,无需回答即可明白。
冷风吹过,一股寒意从袄天的脚底涌上脑袋,刺激着他无法原谅自己的知觉,折磨着他痛苦不堪的心。他想:那时候他才十岁啊!却经历了如此可怕的遭遇,而身为父亲的我却在城堡安安稳稳,真是该死……
科雷并不想打断袄天悲伤的情绪,然而严峻的情势已经迫在眉睫。还没等他开口,一个士兵惊慌失措地跑过来报道:城门那边的城墙已经被瘟疫兵团破坏了大半部分,如不赶快阻止,他们将会破墙而入,该如何是好啊?
“王?我们过去吧!”科雷心急如焚。
“事不宜迟,我们赶快走吧!白螺,竟然你想来,那我也不多加阻止你,不过你要小心一点!”袄天心软了下来。
帕拉见此也跟随上去。凯勒跟上去是因为羽萦也去的原因,他可不想看到羽萦受到瘟疫兵团的伤害。匆忙的脚步声,围墙破碎的声音以及民众万分恐慌的喧闹声杂合在一起,特别的刺耳。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了吗?袄天不禁想道。
刚到城门,便望见地面上一片血迹斑斑,而且还是新鲜的血『液』,抬头仰望城门上面,满是士兵的尸体。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刺激这他们忍不住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忽地,吱呀的声音传入耳际,便望见城门正缓缓的打开,透过门缝依稀可见正朝着里面移动过来的庞大瘟疫兵团,无数双鲜红的眼睛闪动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