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刚想要迈出脚步的时候,长天忽然睁开眼睛,转身,不屑地走开原地,语气冷淡地说道:“我弃权了!”
格斯整个人听了这话之后,大为震惊,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长天不想见到那两个人,更不想和那两个人战斗,因为他们对他来说,几乎是什么分量的存在,他不想与他们针锋相对,更不想上演一场可笑可悲的无聊战斗,正是因为他深知只有拒绝战斗才是最好的选择。
“格斯,我们走吧!”长天头也不回,冷冷地留下这一句晴天霹雳的话。
就在长天快要走出广场的时候,战斗平台之上的大王子凯勒感觉像是被耍了一样,有些愤怒地说道:“胆小鬼,竟然还没开战就弃权了!早知道还来参加什么,真是丢人现脸!”
袄天没想到会有这一出,他有些惊愕地望着那个来历不明的年轻人长天,无法理解这个人来此的意图,也感觉不到这人的战意,反倒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
“长天大哥……你不是说不会退去比赛吗?”格斯一字一顿地说道,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长天的背影。长天面对着格斯那种哭笑不得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犹豫一下,他才开口:“格斯,原谅我吧!这场战斗我做不到。”长天说完这话,继而回身淡视着凯勒,冷笑了一声,说:“我有权决定弃权,哪条规定说不可以呢?”
这话宛如滴在水面的水滴,在人群里引发了巨大的责骂声。
“真是嚣张的家伙!”
“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敢拒绝和凯勒王子的战斗!难道这家伙没有脑子么?”
……
长天根本不理会这些,因为对他来说,这只不过是眨眼而过的经历,现在的他,恨不得立即离开这个令他越来越恶心的地方。
“算了!大哥,人家没有战斗的意思,就不必勉强了!再说你可是大王子哦,要是不顾身份,丢了帝王之家的脸,会被父王责骂的。”宕弥见惯了这些,才懒得去生气,只是摆了摆手,有些困意地说道。
可凯勒就是气不顺,明明只是一介平凡人,竟然敢这么嚣张,在这种盛大的场面对我们说出何等不敬的话来。“不能放过他!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明明只是一介战士而已,竟敢这么对我说话,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天底下没有这么美的事儿。”
“长天大哥,你到底怎么了?为何会这样?你不是不会退去比赛的吗?现在你……”格斯脑海中满是这些问号,心里的兴奋感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种感觉仿佛从天堂坠入地狱的差落。
轻扬的衣襟,百般无奈地逆风而去。长天孤身十年,落寞的感觉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这次对他来说也不例外,麻木了还是习惯了,他已再分不清,他只记得他曾经频临死亡之时充斥满心的憎恨是那么的强烈,他的心空空如也,已经容不下任何事物。
“贵为王子的你,何必和我一般见识?你想战斗就找别人去,我可奉陪不起。”长天仍然没有停下他迈开的步伐,冷酷的脸上依然带着不可接近的气势,让人生畏。
凯勒好胜心强,难道由得长天这么羞辱,他很生气地吼道:“胆小鬼就是胆小鬼,本事可不是用嘴来说的而是用实力来证明的,这样的你连战斗不敢,难道是怕输给我?哈哈!弱者永远是弱者,临场退缩可不算什么好本事。”
长天不屑执着于无所谓的胜利之下,他不打算再说什么。
格斯像是个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孩子一样,惊愕和害怕的情感交织在他的脸上,宛如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覆盖住了他整个心底,让他无法理解,有些『迷』惘,他甚至觉得眼前的那个人离他越来越远,直至背影化为消失于天边的一个点,再也寻觅不着。
宕弥意识到事情快要闹大,平舒的黑『色』短发轻轻摇晃了几下,只听他无奈地叹了一声气,用懒散的口吻说道:“这人真是好无聊,那我们的战斗怎么办?宣布比赛无效还是不战而胜?”
伯特将眼光投向城门之上的袄天,似乎在问该如何收场?
袄天对长天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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