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来哭叫几声要他住口,还有什么别的能耐?所以他并没有躲,他要留在这戏台上,只要他说得足够快、足够大声,那么后续的一切他都不必再担心了,那位宫里出来的公公会将所有的事情全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想到这里,他的声音陡然提高两阶,正当跟里的“倌”字正要脱口之时,只见眼前金光一闪!
“砰”地一声,独眼老生的头顶血流如注!
这一意外惊得在座的官妇小姐们呆了一呆,而后各种惊叫接连传来,齐王妃面色苍白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已是失去了任何语言。
那老生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没来得及再说上一句话。
老生躺在地上,他的独眼中迸射出极为不甘与无法置信的复杂色彩,伸手想要去抓白瑞宁,却被白瑞宁又一重击砸下来,这一下,比刚刚站着时受力更重,白瑞宁手中的东西结结实实地击到他的头上,使他一侧的头颅都稍稍地凹了下去。
他再动不了了。
所有人都被这血腥的一幕惊到有口难言,台下的下人目目相窥,没有齐王妃的吩咐,他们也不知道该去阻止这突然发了疯的理王妃,还是该什么也不做,看着那独眼老生去死。
白瑞宁却仍不住手,一下,又一下,直到躺在地上的人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得连五官都分不清楚,她才看着老生身边被血液喷溅了满身的白衣小生,恍恍惚惚地说:“他害不了你、害不了你……”
林渊带着人冲进戏楼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血腥难闻的场面,台下的官员家眷全都面无人色,齐王妃更是惊恐交加地瘫在椅上说不出话来,而台上,一身崭新华服的白瑞宁呆呆怔怔地坐在血泊之中,一只手牢牢地抓着那惊惧得几乎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白衣小生。
随着林渊一同赶来的齐王震惊不已,可还不待他开口询问,林渊已跳上戏台,把白瑞宁揽到身边。
白瑞宁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林渊用尽方法也无法让她松开抓着白衣小生的手,又怕弄伤了她,只能一遍遍地和她说:“他没事,放心,他没事。”
白瑞宁的眼睛动了动,转向了他。
林渊心中顿时一缩!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满了无尽的压抑与恐惧,那样害怕、那样惶恐,若非亲眼所见,有谁会相信这么一个吓到连眼都不会眨的人,会那样残暴地将一个人生生打死!
“真的没事,他正赶来!”
随着林渊的保证吐出,白瑞宁的眼睛终于眨了一下,而后成串的泪珠不断涌落,眼泪流下的瞬间,她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林渊最终仍是没能松开她的手,她就算晕倒,也还是紧抓着那白衣小生不放,而她另一只手里,也始终紧紧地握着那沾满血迹的凶器,没有一刻放松。
那是一只拳头大小的精致黄铜香炉,原本是摆在白瑞宁与齐王妃之间的雅几上的,绵细的香灰里埋着上好的香片,白瑞宁无计可施之时顺手抓起了它,在袍袖的掩盖之下,顺利地将之带上台去。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农民工玩网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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