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这句话太可怕了!莫如意登时面色铁黑,却没吓到任何人――屋里太黑看不清脸色不说,白瑞宁还在他胸口埋着呢,像只大鸵鸟一样。
莫如意头一回开始后悔自己说过的话,刚刚那看似警告的话现在想来竟然像出自一个妒夫之口!这是多没出息的人才做得出的事!一定是这两天他抱她抱得太多,被她的笨蛋之气给传染了!
“真的在吃醋?”白瑞宁只是随便一猜,现在却被浑身僵硬的他给吓住了。
“你给我闭嘴!”莫如意一把推开她,扭头翻过身去,背朝着她。
白瑞宁被他推到了被子外头,屋子里熏得太暖,她也不觉得冷。眨着眼睛,看着莫如意的背影,她的唇角不由翘起,眼睛亮晶晶地,心里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感觉缓缓蔓延。那感觉轻轻盈盈的,像是即将从她的胸口跃出,却又老老实实地留在那里,只觉得整个人都开心起来,似乎任何事情都无法将之掩盖。
两手的手指无意识地扭在一起,白瑞宁蜷着身子面朝着他的后背,踌躇一阵,小声开口道:“我好冷啊,给我点被子好不好?”
身前那人半晌没的动静,白瑞宁也没动,过了一会,她轻轻吸了吸鼻子,就像鼻塞时那样。
带着他体温的软被便当头罩下来。
笑容瞬间布满她的面容,她依偎过去,拥住他紧窄的腰身,“阿离……你转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僵持一阵,他终还是转了身,“说吧。”声音闷闷的,不似往常那样清朗骄傲。
白瑞宁朝他怀里挨了挨,仰头吻上他。
气息,如细丝般交缠在一处,潮热湿润,两人的唇舌时而胶着、时而点触,虽不浓烈,却细腻缠绵。
“阿离……阿离……”她声音模糊,如同呓语一般,“你真好……”
他的气息便又浓重两分,翻身将她半压在身下,吮她的舌、咬她的唇、啄她的嘴角,又低下头,极为轻缓地,试探般地吻上她的颈项。
乍来的酥麻让白瑞宁颤了颤,随着他双唇的下移,眼前昏暗似乎更加浓重,又仿佛掺进一些绮丽的颜色,如一群彩蝶,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最终,他的吻停在她中衣的衣襟上,紧拥着她,重重地呼吸两回,他抬起头,将她重新压进怀里。
那铺天盖地的彩蝶,扑楞楞地飞远了。
窝在他的怀里。白瑞宁轻咬下唇。为什么……没继续下去呢?像前两晚一样,停在那里,就算她现在做不到最后,但她还是很有料、很好摸的啊……
可这话,怎么也没能说出口。
往后两日。朝假期满。莫如意又开始忙碌起来,早出晚归的。偶尔问起,说的也都是刑部的差事,白瑞宁便理所当然地以为他又重回了刑部尚书的位置。
初五这天。林渊来了。见了白瑞宁就大呼小叫地,“咱们以后可就是实打实的亲戚了!”
林渊与白瑞怡的婚事就在初八,他们成亲后,按着辈份林渊还得喊白瑞宁一声姐。趁着还没过完年,这就上赶着来要红包来了。
白瑞宁实在不忍心和他说自己和白瑞怡早就决裂了。糊弄着把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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