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白瑞宁揪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摇头,“你没听他说只肯换顾姑娘一个,根本不理我们的死活么?”
白瑞静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得了自由后,那莫如意驱马过来你们说了几句话,你追问爹爹的下落又没有得到答案,急得去抱那马腿……”
白瑞宁撇了下嘴,“然后他就用鞭子抽我,还多亏了凌公子……”
“我说的也不是凌公子。”白瑞静耐着性子道:“长姐以为莫如意为什么要打你?”
白瑞宁纳闷地看她一眼,“无非是因为我阻了他离去。”
白瑞静摇摇头,“你是当局者迷,我在一旁看得很清楚,他之所以打你,绝对是因为怕你被马匹拖伤,所以才要你快些放手。”
这番解读让白瑞宁一时无语,“拖伤打伤,不都是一回事么?如果他真是像你说的,他大可勒停马匹就好……”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
白瑞静盯着她,“是吧?你也觉得不对?以莫如意的性子,他若真不高兴,大可纵马而去,岂会管你的死活?他停下后再动手,岂不是多此一举?”
“你别再说了……”白瑞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没人能搞弄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能他就是享受亲自动手的快感也说不定,但无论怎样,都不会有你说的那种可能,他曾对我说过……”说顺了嘴,一些话差点脱口而出,好在她急急打住。
在石室的时候莫如意就说过。他绝不会因为感谢她而做出任何回报她的举动,直到现在,白瑞宁也深深地相信着这句话。
所以她不信莫如意是因为她而放了夏芷娟和弟弟,更不相信白瑞静现在所说的任何一个字。
不过石室一事是夏芷娟下了死令要禁口的。好在最后关头,白瑞宁仍然记得。
白瑞静却是不太好受,眼见白瑞宁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即将冲口说出。却又咽了回去,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千只猴子在她心里抓挠一样,而她也坚信白瑞宁与莫如意之间肯定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过往,就如白徐氏所说,虽然未必有那么严重,但一定是有的。
可惜,白瑞宁戒心已起。再不好问什么了。
当天晚上,白瑞宁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间石室,就觉得自己又被捆在那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对面的莫如意还狠狠地吃光了她所有的茶果!
不过,最后他还是放她走了,再回想她再次回去时的情景,他似乎也丝毫没抱着她还能回去的希望,所以这么看来,他也不是坏得那么彻底……可再一想到他曾把白松石打得血淋淋地趴在地上,所有的正面想法就全都抵消了。
第二天一早,白瑞宁顶着一对黑眼圈去找夏芷娟。问问能不能去看看白松石。
夏芷娟马上就拒绝了,不过也说得去探探情况然后再说。
又过了几天,便是中秋节,因为家里人员不齐,也没人有心思去操办,夏芷娟带着几个女孩儿只在老夫人处一起吃了完便算过了节。白徐氏则连面都没露。
让白瑞宁心里好奇的是,白瑞怡始终没有回府,难道白徐氏仍然没有改变想和林家结亲的主意?还是又出了什么变故?也没人知道。
时间转眼便到了八月下旬,天气一天天地见了凉,每天早上庭院里都积了一层落叶,显得格外萧肃,白瑞宁这段时间连院子都很少出,专心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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