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来得很快,医护人员动作迅速的将伤者抬上救护车,小女孩静静的躺在担架上,视线始终紧紧胶着在小光头身上,幼小的心灵在这一刻埋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等待着破土发芽的机会。
看着救护车“嘀嘟~嘀嘟~”的走远,小光头感觉自己完成了一件神圣的大事,下意识的想要挠挠大脑袋,却被人抓住手腕,她茫然的抬头,却看见白希景一双凛冽的凤眼。
有着野兽般直觉的小和尚立马感觉到父亲大人似乎有些不爽,她暗自缩缩脖子,讷讷道,“爸爸!”
白希景蹲下|身,一声不吭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纯白色的手帕,细心的帮小光头将爪子上沾染的血迹给一点一点搽干净,“那么多血,你不怕么?”
“为什么要怕?”小光头不解的咔吧咔吧眼睛,“又不是我把她打得流血的。”
白希景:“……”话说你丫在山上过的日子到底是有暴力啊喂~!
受害者被送走,围观党便也三三两两的散了,沈建华带着老婆孩子迎上来,“白先生,要不找个地方给孩子洗洗手吧,光用擦是擦不干净的。”
白希景抬头望了他一眼,将小光头抱起来,转身大步离开,沈建华张了张嘴,无奈的叹了口气,带着家人进了素食斋,他们到现在都还没吃午饭呢,两个孩子饿得眼睛都绿了,啧~!!
一路上,白希景开着车,小光头不时的偷瞄他一眼,却连大气都不敢出,虽然心中不太明白,但直觉告诉她,爸爸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回到家,白希景将小光头拉近洗漱间,心情不爽的傻爸爸傻眼了!
洗漱台有白希景腰那么高,小光头的脑门却仅仅只达到爸爸的臀部,净尘踮起脚尖也只能够将爪子扒拉到洗漱台的边缘,她抬起头,委屈的瘪嘴望着白希景,白希景无奈的叹了口气,单手将小光头抱起来,另一只手抓着两只小爪子伸到水龙头底下,认真的洗着。
“以后记得,不认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