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就永远都别走了。”
男人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拿起衣服慌忙跑出了房间。骨女轻蔑的看着男人的背影冷笑一下,然后接起电话说道。
“主人。”
电话那头传来了唐莽的声音,他说道。
“怎么样?”
“天罚教的临时小教堂已经被方凡他们毁了,不过他们这次的损失也不小。三岛(shēn)负重伤,恐怕以后都不会再成为我们的麻烦。”
“嗯。那个小教堂无伤大雅,不过是我们的一个临时点,没了就没了。先是章泽再是三岛,我要让方凡(shēn)边的人一个一个全部废掉,你只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骨女变得沉默了,唐莽已经猜到了骨女在想什么,说道。
“儿女(qíng)长之事只会阻挡你成长,放开那些无用的东西,你只要变得足够强大就够了。你一定要记住,你永远都是我最厉害的猎犬。”
唐莽的话像是一根利矛般直击骨女的内心,她对他的话没有一点反驳的余地。沉吟片刻,骨女说道。
“我知道了,请主人放心,我一定将劲秋的人头带回去给您。”
“很好,这才是我最忠诚的猎犬。”
挂断电话后骨女瘫坐在沙发上,突然她闻到了一股腐臭的味道。她开始在房间四处寻找,沙发底、冰箱、橱柜、垃圾桶、卧室、(chuáng)底、衣柜、卫生间,凡是能找的地方她都找遍了。
腐臭的味道越来越浓,骨女再熟悉不过这个味道,这就是尸体腐坏的味道,但不管怎么找她都找不到尸体究竟在什么地方。汗水从额头渗出打湿了发梢,她抬手擦了下汗水。她突然感觉有哪里不对,汗水居然变得如此油腻。带着疑问她又擦了一下,然后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那气味令她一阵作呕。骨女将汗水蹭在衣服上,当她收回手的时候,手上的腐臭味依旧没有散去。
她此时像是一只受惊发疯的母狗般在自己(shēn)上疯狂的嗅来嗅去,不管是(shēn)体的什么部位,所反馈给鼻子的都是腐坏的恶臭。骨女快步跑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力搓洗(shēn)体,整瓶的沐浴露都倒在了(shēn)上。
骨女继续用力揉搓,他恨不得将全(shēn)的力气都涌上。但不管再怎么洗,腐臭味还是没有减淡。这是她注意到原本白色的泡沫渐渐变成了暗红色,她用水冲去泡沫。当泡沫冲散的那一刻骨女尖叫起来,她看见自己的手臂只剩下了白森森的骨头,皮(ròu)已经随着泡沫掉落在地。这时她才想起来在镜子中看看自己,看完之后,她整个人都傻了。
镜子中的骨女面色如灰,一支眼已经变得和他的脸色一样土灰,头发连带着头皮正从头顶慢慢滑落。(shēn)上(ròu)也正一块块的掉在地上,最后镜子中只剩下了一具白色的尸骨。
“啊...啊...”
骨女的尖叫声将她从睡梦中惊醒,先摸摸脸,然后是上半(shēn)的,再然后是下半(shēn)。骨女还是不放心,紧接着快步跑进卫生间,站在镜子前。镜子中还是那张可人的脸,只是略显憔悴。
她看了看时间,快要迟到了。简单梳洗一下,随便画了个淡妆就出门了。等电梯的时候她恰好碰见了昨晚的那个男人,骨女对着男人微微一笑,男人像触电般赶紧和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你不上来吗?”
骨女用手挡着电梯门对电梯外正在犹豫的男人,问道。男人沉吟片刻,说道。
“你先走,我等下一趟。”
这时骨女换了个(yīn)冷的口吻,说道。
“你确定?”
男人刚要点头,骨女抬手捋了一下头发,男人突然快步走进了电梯。
“在家经常被老婆欺负吗?”
男人也知自己刚刚有些失态,说道。
“没,没有。我还是单(shēn)。”
骨女坏笑一下,说道。
“单(shēn)?”
边说边再次向男人(shēn)上靠了过去,这距离和昨晚没什么差别,骨女在他耳边说道。
“那今晚我们继续啊?”
话音刚落,电梯停在了一楼。还没等男人说话,骨女用不容否定的口吻,说道。
“就这么定了,如果今晚我见不到你的话,你就死定了。”
说罢,如一阵风般离开了电梯间,此时男人呆呆的站在电梯间内呼吸着骨女迷人的香水味。男人刚走出电梯,突然被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拦住了,他满脸(yīn)笑的看着男人,他颤抖的问道。
“你想干什么?”
戴墨镜的中年男人,(yīn)笑着说道。
“没什么,请你帮点忙。”
“什么忙?”
“你和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我们只是邻居。”
中年男人从口袋中拿出一颗药放在男人手中,说道。
“你们刚刚的对话我都听见了,今晚将这颗药放进她的酒杯中,如果你不做的话,我就把它塞进你的嘴里。”
说罢,中年男人就离开了。男人拿着那颗药像个傻子般站在原地,这时又有人从背后拍了他一下,喊道。
“林语。”
林语回头一看,然后毕恭毕敬的打招呼道。
“劲秋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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