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拿出电话要给婉璃打过去,章泽连忙拦住他,说道。
“我去,我去。我现在就去。”
章泽不(qíng)愿的向教务处走去,轻轻敲门,片刻之后里面传来声请进。章泽推门而入,屋中坐着几名教师,章泽对着其中一名看上去资历老道的教师走过去问道。
“您好,请问现在美术系是谁在负责?”
教师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说道。
“是宋主任,他在隔壁的主任办公室。”
“谢谢。”
章泽出来,向隔壁的教务处主任办公室走去。章泽敲敲门,里面的人说道。
“请进。”
章泽推门而入,看见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看着章泽说道。
“请问有什么事吗?”
“您好,我是中海市警局的。请问您还记得杜明这个学生吗?”
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章泽,说道。
“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来了解下他的信息。”
“如果不是什么大事的话,那我就不能将他人**告诉你。”
章泽心中一喜,看来这老头知道杜明的下落。章泽继续说道。
“其实杜明和中海市前几天的一宗绑架案有关,所以我们想来了解些他的信息和资料。”
老人起(shēn)给章泽倒了杯水,章泽连忙起(shēn)双手接过,老人说道。
“绑架案?他从我们学校已经毕业很久了,你查过去的资料有什么用啊?”
老人不紧不慢的态度,让章泽一阵火大。他平时最讨厌回答问题,但为了能找到杜明的信息,他还是忍了忍,说道。
“您有所不知,杜明在中海市的资料少之又少,所以我只能来他的母校找了。”
老人长叹一声,说道。
“母校?他如果还念这是他的母校的话,当初就不会放那把大火。”
“嗯?当年那场大火是杜明放的?”
“杜明是我的学生,也是当初那届最有希望的苗子,但他画的主题却偏于灰暗与堕落,所以很难挤进主流画作的行列。杜明的(xìng)格就像他的画一样,喜欢直抒(xiōng)臆,不屑于拐弯抹角的耍委婉。我记得当时是大三那年,杜明会经常无故旷课,据他当时同一个宿舍的同学反应,杜明经常在半夜出去,早上回来时都会带着满(shēn)的油彩。或许是由于他所钟(ài)的主题的影响,周围的同学都会或多或少的排斥他,但他就像盏孤独的路灯一样,发着自己的光。
后来杜明就辍学了,在他辍学后没多久学校的档案库就遭遇了一把大火,很多学生的资料都在那场大火中化成灰烬。最后经过学校的一致协商,同意私了。杜明拿出一大笔钱作为赔偿金给学校,当这件事全部解决完之后,杜明消失不见了。”
“那杜明的家庭(qíng)况呢?”
“他对他的家庭也是闭口不提,所有的钱都是杜明自己赚来的。”
“他这么厉害?”
“他的画属于小众(ài)好群体。喜欢的人不多,但大部分都是有钱人,当时他的画一幅就可以卖到几十万。”
“这么厉害。那您知道他后来去什么地方了吗?”
“不知道。”
“谢谢您,打扰了。”
章泽离开办公室,拨通方凡的手机,说道。
“老方,你在哪?”
“我在图书馆。”
章泽跑到图书馆发现方凡在门口站着呢,章泽上前问道。
“你怎么在外面啊?”
“就你这大嗓门,进去也得被人轰出来。问到了吗?”
章泽将教务处主任的话和方凡说了一遍,方凡想了想说道。
“看来杜明那时就已经跟着鬼眼干了。除了这些就没了?”
“嗯。”
“看来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下午的时候方凡和章泽就回到了中海市,杜明的线索断了,现在要想找到他的下落看来还得去那家坤角酒吧。不过现在有一点好处就是知道了杜明的(shēn)份,找起来就容易多了。方凡看看章泽,说道。
“你再去一次坤角酒吧。”
章泽二目圆睁,说道。
“还去?上次差点被那个变态娘们给吃了,这次再去我就死定了。”
“就是因为上次她没有得到她想要的,所以这次你再去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什么意思啊?”
“别废话了,快去吧。上次劲秋已经帮我们在那里注册过了,你这次去不会有人管你的。”
“那你呢?”
“我负责暗中保护你。”
章泽拿过方凡手中的口香糖说道。
“咋保护?用口香糖吗?”
“行了,你快去吧。”
章泽只好按照方凡说的去往坤角酒吧。一到酒吧门口,又是那个黑人兄弟在门口守着,看见章泽后他立马主动帮章泽开门。章泽点头示意一下后就进去了,他径直来到吧台。此时三条正背对着他整理酒柜上的酒,章泽轻轻敲打了一下吧台,说道。
“酒保,刺心。”
三条转过(shēn),认出了章泽。但她并没有声张,静静的调了杯刺心然后在里面多加了点伏特加放在章泽面前。章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感比上次更浓。三条从衬衣下的肩带里抽出烟盒递给章泽,当尼古丁在口中散开的一刹那,他感觉自己的食道快要被烧断了。三条也抽出一支烟,然后在烟盒上磕了磕,说道。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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