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三岛注意到领完圣体的人都走向了后面,当后门打开一刹那三岛嗅到了一丝血腥味。三岛让郭建跃在一旁等一会,随即走上前去对神父说道。
“神父,我有罪。”
神父在(xiōng)前画个十字说道。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只要你诚心悔过,最终会得到主的宽恕。”
“神父,我该怎么做?”
神父从旁边的圣水中沾湿了手,然后将沾了圣水的手按在三岛头上,三岛闻到了乙醚的味道。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一阵阵念咒般的声音,那个声音直冲脑膜,在脑中不停的徘徊着。三岛摸向怀中的军刀,他拔出军刀没有刺向神父,而是用手握紧了刀刃,疼痛感让三岛马上就清醒了,他将流血的手藏在(shēn)后。这时神父说道。
“站起来,我的孩子。”
三岛慢慢起(shēn),故作双眼迷离的样子看着神父,神父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圣体递到三岛手中,三岛捏了捏手中的圣体发现这不是圣体,更像一块海绵类的东西,而从这块东西中所散发出的乙醚的味道更重。如果长时间闻的话,肯定会昏倒。
三岛拿着‘圣体’退到一边,这时他(shēn)后又有一人上前跪在神父面前等待着主的宽恕。三岛逐渐退到了郭建跃在的地方,他小声对郭建跃说道。
“建跃,跟我走。”
三岛将手中的‘圣体’撕成两半,另一半交给郭建跃,然后小声说道。
“闭气。”
当乙醚味冲入郭建跃鼻子里面时,他就明白了三岛的意思。郭建跃赶紧闭气,然后跟着三岛向后面走去。当二人来到后面的大门时,门框上方有个红点闪了一下,然后大门就自动打开了。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就传来了一阵血腥味。三岛和郭建跃将手中的‘圣体’扔在一边,这里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是一个个单独的牢房,三岛向牢房瞥了一眼,他发现牢房中的那个人正是在他之前领‘圣体’的那个人。那人现在已经昏迷过去,再仔细一看发现他的胳膊上插着一根管子,鲜血正在被一点点的抽出体外。
突然这时从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音,三岛立即对郭建跃使了个眼色。三岛指了指上面的房梁,然后动作轻盈的翻(shēn)上去,正当郭建跃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个巡逻的人发现了郭建跃,大声说道。
“什么人?”
郭建跃不知如何是好,随即无奈的摊摊手,笑了笑。巡逻的人马上跑了过来,就在他经过房梁的一瞬间三岛像一块巨石般压在了那人(shēn)上,巡逻的人就这样昏了过去。三岛对郭建跃竖起了大拇指,郭建跃却不停的擦着头上的汗水。三岛从巡逻的人(shēn)上取下一串钥匙,然后打开了牢房的门,郭建跃上前看了看说道。
“再这么下去他们就失血而亡了。”
“赶紧拔了啊。”
郭建跃检查了一下受害人(shēn)下的椅子,他发现这里有个机关,而这个机关就联动着受害者手臂上的针头,只要拔出针头的一瞬间椅子上的弹刀就会从后面刺入受害者的脖颈。郭建跃说道。
“这椅子上有机关,要是拔了的话这人还是会死。”
“有别的办法吗?”
郭建跃仔细检查着椅子上每一根可能会触发机关的细线,然后说道。
“给我把剪子。”
三岛摸了摸口袋,然后将军刀递给郭建跃,说道。
“没剪子,用这个凑合一下吧。”
郭建跃接过军刀,自言自语道。
“但愿这个不会害死他。”
说罢,他将刀刃放到细线上,细线刚刚触碰到刀刃的时候就断了,郭建跃长出一口气,说道。
“稍等,马上就好。”
又过了一会,郭建跃说道。
“我用军刀挡住弹刀弹出的位置,你现在拔下针头试试。”
三岛将受害者手臂上的针头拔了下来,弹刀没有弹出,郭建跃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然后将受害者从椅子上来了起来,突然头顶刮动风声,三岛下意识的将郭建跃和受害者推到一旁,紧接着一块布满刺钉的石板落了下来,将椅子砸的粉碎。郭建跃被吓呆了,三岛过来问道。
“怎么样?”
“没...没事。”
“这人怎么样?”
郭建跃摸了摸受害者的颈动脉说道。
“没什么事,就是有点虚弱。”
“我背着他,我们继续找尸体。”
三岛将受害者背在(shēn)上,他发现刚刚明明进来的是两个人,为什么在牢房中只见到了一个。正当他狐疑猜测的时候旁边一间幽闭的小屋中传来了一阵劈砍的声音,三岛将受害者放在一旁,然后对郭建跃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郭建跃留在原地看着受害者,三岛从(shēn)上拿出一部针孔探测仪,他将镜头从门缝中顺进去,只见一个(shēn)材高大的男人**着上(shēn),下面穿了一条皮裤,脚上穿着一双雨鞋,雨鞋浸在满地的鲜血之中。这时他转过(shēn),三岛看见了他的样子,原来他上(shēn)穿着一件皮围裙,手中那把长长的剔骨刀令三岛不(jìn)皱了下眉头。
三岛此时很好奇他在砍什么,突然屠夫侧(shēn)躲闪一下,一股鲜血喷向镜头,镜头马上模糊不堪。三岛将镜头从门缝中抽出来擦拭一番,而就在此时里面传来了物体落地的响声,殷红的鲜血也顺着门缝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