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肯定就是控制水平仪偏向红色区域的。但方凡也不敢百分之百的有把握,于是喊道。
“章泽,我喊到三时你就向旁边的屋子跑,知道吗?”
章泽顿了顿,大声问道。
“是三,还是三十?”
方凡一脸无奈的说道。
“你小子诚心找茬是吧?”
“我这不是缓和一下嘛,我估计你那现在(tǐng)紧张的。”
“行了,别废话了,听我指令。”
方凡掰出瑞士军刀上的小钳子,准备将两股电线一起剪断,他口中喊道。
“一、二、三。”
声手同行,当方凡喊下三的时候手中剪断了电线,章泽也跑到了旁边的房间中,剪断电线的同时方凡看向了控制板,镭(shè)光依然亮着,但水平仪已经不动了。方凡长出口气,说道。
“好了,没事了。”
章泽从旁边的房间内向方凡走来,边走边说。
“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啊?”
就在这时方凡突然听见了滴滴的响声,他看着章泽大喊。
“不好。”
紧接着就在章泽(shēn)边突然爆炸了,章泽被震飞出去撞在了旁边的柱子上。方凡赶忙过去扶着章泽,问道。
“你怎么样?”
章泽双眼迷离的看着方凡,但只见方凡嘴动却听不到任何声音,章泽含糊不清的问道。
“你怎么嘴动,不出声啊?”
方凡见章泽还能说话,就先将他暂时安顿在一旁。随后方凡去刚刚爆炸的地方查看(qíng)况,原来地板下还有一股电线,它连接着楼梯口处的炸弹。方凡顿时一(shēn)冷汗,没想到这是个双重机关,不仅有头顶的喷火陷阱,还有脚下的炸弹。方凡拨弄开爆炸后的灰烬,发现在里面有个金属盒子,盒盖上有一团黑色的污迹肯定是刚刚爆炸留下的。方凡找了根木棍清理干净盒子周围的土,然后将盒子取了出来。
一个正方体的铁盒,在刚刚的爆炸中安然无恙可见它的坚固程度,盒子其中的三面分别是红、黄、绿三种颜色,每种颜色的面上都有一个钥匙孔,看来要打开这个盒子必须用三把钥匙分别打开这三把锁才行。可钥匙又在什么地方呢?这时章泽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方凡说道。
“你怎么样?”
“好多了,我现在左腿火辣辣的疼,我得找点水洗一洗。”
说罢,章泽走向最里面的卫生间。方凡又看了看那个铁盒,它很像是市面上卖的那种机关盒的改良版,正当方凡查看盒子的时候,顾生的电话突然响了,方凡接起电话听对方说道。
“钥匙就在客厅里。”
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方凡愤怒的对着电话大声喊着‘喂’,而对方早已变成了忙音。章泽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说道。
“卫生间没有水,我去车上拿点。”
章泽打开门摇摇晃晃的向车走去,突然章泽大喊道。
“老方,你快来。”
方凡闻声跑了出去,问道。
“怎么了?”
章泽指了指之前停车的地方说道。
“车,不见了。”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章泽捂着头骂道。
“等我找到顾生,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好了,我们先回客厅找到那三把钥匙。”
章泽用青蛇之力为自己疗伤,方凡在客厅来回踱步,观察着四周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最终他的注意力被客厅正当中墙上挂着一幅《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的油画所吸引。这幅油画是17世纪荷兰画家约翰内斯维米尔的代表作品,别称为北方的蒙娜丽莎。该画描绘了一位(shēn)穿棕色衣服,头戴黄蓝相间头巾的少女,回眸侧脸突出了她明媚如波的眸子,气质超凡出众,(yù)言又止的神态栩栩如生,看似带有一丝含蓄的惆怅。
方凡摸着下巴上的胡渣考虑起来,这个变态设计了这么隐蔽的机关,而且周围的景物要多灰暗就有多灰暗。但在客厅中间却挂着如此清新的一副油画,显得和周围的景物格格不入。方凡眼珠一转自言自语道。
“这幅油画肯定有问题。”
方凡又走近些,站在旁边的凳子上仔细观察着油画周围的细节。橡木的相框还散发着别样的香气,方凡用手电仔细照了照发现在相框的四周有一些小圆孔,他扶着墙打算再凑近一点看看时,突然他的手按下了墙上的机关,只见墙上陷进去一块正方形的形状。机关触发的一刹那,突然从画框上的那些小圆孔中喷出了白色的气体,方凡猛地向后一躲,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方凡揉了揉被摔疼的后腰,从地上爬了起来。当他再看向那副油画时,画框已经不再喷出白色气体,并且油画翻转了过去,方凡扶起凳子站了上去,他发现这幅油画背后居然是一副被打乱的电路拼图,看上去繁乱复杂,但只要将拼图还原肯定就会解开这个谜题。由于之前的教训方凡这次更加谨慎的研究这个机关,他可不想再因为解开一个机关的同时而触发了另一个机关。
章泽深吸一口气站起(shēn)来,刚刚那种难受的感觉(dàng)然无存。他看着凳子上的方凡说道。
“老方,你又发现什么了?”
方凡闻声回头看着章泽说道。
“你过来吧,站在我(shēn)边。我怕一会再触发什么机关又把你伤到了。”
章泽吐槽道。
“要是再伤了我,我就认为你和顾生是一伙的,完全就是为了干掉我。”
“别那么多废话,过来给我打手电。”
“哦。”
章泽走过来接下方凡的手电,然后选了个合适的角度给方凡照亮,章泽问道。
“你说鬣狗的这个亲信会是什么人啊?怎么喜欢搞这种解密的玩意儿。”
“鬣狗就靠(qíng)报过活的,他手下要是没点这种懂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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