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除了一份精神病院的登记表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好的,我知道了。”
二人离开医院,章泽问道。
“你怎么还这么在意春梅啊?凶手不是绮蔓吗?”
“是绮蔓没错,但我想知道她第一次和春梅遇见时到底在哪。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顺藤摸瓜找到绮蔓。”
“我想我们找到那个人后就不愁找不到绮蔓了。”
车子飞驰而过,没一会就到了假日酒店。章泽之前告诉顾生今天会来找他,所以顾生一直在酒店门口候着。
“凡哥、泽哥,你们来了。”
“找个没人的地方,问你点事。”
顾生带着二人来到员工休息室,现在正是上班时间,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您二位说,需要我干点什么事?”
章泽从资料薄中拿出一张照片递给顾生,说道。
“这个女人你认识不?”
顾生端详了一会说道。
“不认识。”
方凡看着顾生问道。
“真的不认识?”
“哎呦,自从上次领教了您二位的手段后,我哪还敢不配合,更不敢撒谎了。”
“我姑且相信你,但你要带我们去见见鬣狗。”
“我不认识鬣狗啊。”
话音未落,方凡一拳打向顾生小腹,顾生痛苦的双手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方凡蹲下身说道。
“刚刚你不是还说不撒谎的吗?怎么一转眼就忘了?”
“我真没有撒谎。”
章泽赶在方凡动手之前将顾生从地上提了起来,抓着他衣领说道。
“那天我们从温床走时,鬣狗的手下叫你去见鬣狗时的对话,我们可听得清清楚楚的。”
顾生央求着章泽放手,章泽将其丢在旁边的椅子上,说道。
“咳,我本不想招惹他们,既然你们知道了,那我就说。鬣狗最擅长的就是搜集情报,但他有个缺点就是多疑。他从不相信任何人,对待他人的态度永远都是利用与利益。我带你们去可以,但到那里之后我就离开,你们自己去,而且千万别说是我带你们来的。”
“听你这么说,你跟这个鬣狗的关系不一般啊?”
“也没什么关系,就是帮过他几次。”
方凡本想追问,但考虑一下还是暂时作罢。三人来到三不管地带温床,顾生带了一顶长檐的鸭舌帽和一个黑口罩,还带着一副深色的太阳镜,连着装都换成了平时不常穿的样式,方凡和章泽一人带着一顶鸭舌帽,简单掩饰了一下。这里像他们三人打扮的人很多,那些人大多是为了躲避追账的账主,所以他们三人打扮成这样也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方凡一边走一边留意着方向,进入温床后,先向南走了大约200多米,又向东走了500多米,再向南走了300多米,随后向西走了100多米,最后向北走了大概不到50米,三人停在一扇蓝色的大铁门前,顾生用脚使劲跺地转身便走。这是三人定好的暗号,只要顾生一跺脚就说明到地方了。
方凡上前敲门,过了一会门缝中露出半张脸,机警的说道。
“你们找谁?”
“找死。”
“出殡哪乘轿?”
“红顶黑帘轿。”
“几人抬轿稳?”
“一鬼三人行。”
“小鬼使几钱?”
“六六天下平。”
“阎王使几钱?”
“万千不足以。”
里面的人打开门,对着方凡和章泽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刚刚那一段是顾生告诉他们的暗号,毕竟鬣狗是搞搜集情报的,小心驶得万年船。进入正堂后,屋中烟雾缭绕,很像晚清时的烟馆。鬣狗看了看二人,清了清嗓子说道。
“二位弟兄眼生啊。”
章泽摘下鸭舌帽后说道。
“刚这么短的时间,你就认不出我了?”
鬣狗闻声看去,惊道。
“小庄。”
“还行,还不至于老糊涂。”
鬣狗突然紧张的说道。
“你来干什么?”
“放心,狗叔,我们来只是和你打听一个人。”
“我不认识,你们走吧。”
突然章泽眼中闪过一丝凶光,语气低沉的说道。
“我还没说是谁,你怎么就说不知道呢?”
显然鬣狗对章泽很是忌惮,于是说道。
“那你说吧,找谁?”
章泽将照片拿给鬣狗,鬣狗看了看说道。
“你们找她干什么?”
“她和一起凶杀案有关。”
鬣狗叫人拿过一个本子,从上面抄了一个地址递给章泽。
“这人在这,你们可别说是从我这拿到的地址啊,这人可不好惹。”
“放心,不会给狗叔惹麻烦的。”
方凡和章泽拿到地址后就离开了鬣狗那里,出来时方凡问道。
“章泽,鬣狗怎么那么怕你?”
“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不说也罢。”
方凡笑了笑,没想到章泽还有如此城府的一面,这倒和他平时的二哈人设有些不符。二人根据地址找到一处距离温床不远的小县城,又来到一条年代久远的小巷,前面再有50米左右就是那人住的地方了。
方凡和章泽发现一扇双开的木门上挂着一把大锁,此时已经中午时分,二人决定先在旁边的小饭馆吃点饭,顺便等那人回来。方凡和章泽从中午坐到下午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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