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急切切地解释,虽说起先确实是他理亏,可如今明面上的理显然占在他这边小况且他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又跟唐永栋照过几次面,自然认为唐永栋会站在他这边说话。也难怪秦宾白这么想,如今社会上的人不就是这么现实吗?如今的官场不就是这么黑暗吗?有谁会为了毫不相干的人,又明显站不住理的人而出头得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呢?所以秦宾白是胸有成竹啊,只是他见唐永栋老半天放出一个屁来,不禁有些不满地道:“唐局,你看像我这样身份的人会在这种场合对一个女人动手动脚吗?况且刚才你也看到了,这小子拿着酒瓶对着我狂砸,这难道还有假吗?你还跟他们罗嗦什么?”
“看来刚才还打得你不够啊,要不要也让你见见血啊?。余子清见秦宾白到这个时候竟然还可笑地以为吃定了他,有些不爽地随手再次拎起酒瓶。
秦宾白此时自然是有恃无恐,见余子清再次拿起酒瓶,立马把头凑到余子清跟前,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叫嚣了起来道:,小子有种你往我这里砸啊,有种你当着唐局的面往我这里砸呀?”
余子清没想到秦宾白这小子竟然不知死活地主动把脑袋送到跟前来,跟个泼妇似的,不禁微微怔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油光亮的脑袋,一时倒没砸下去。
秦宾白见余子清愣在那里,以为他怕了,终于觉得出了那么点恶气,越地像个泼妇一样耍弄起来。
“来呀,来呀!小子你不是很能打吗?你不是很牛逼吗?来呀。有种你砸下来啊!有种你让老子见血啊!有种你”刚!
一一声宾白的声音嘎然而个包厢一瞬间都锋小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愣愣地看着秦宾白的脑袋。
一道鲜红的血缓缓从他的头流出来,然后顺着他油光亮的额头往下滴。
整个包厢除了唐永栋,没有人会想到余子清还真敢当着公安局副局长的面当头给秦宾白一酒瓶,让他见血!
“血!血!你***真砸老子的脑袋!老子跟你没完,老子要不把你搞进监狱老子就不姓秦!唐局小唐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老子流血了吗?难道你们就这样做公安的吗?这样保护公民吗?”秦宾白显然被敲傻了,怔了好一会儿才无意识地举起手往额头上一抹,一看竟满手是血,顿时像死了爹娘一样叫嚣了起来。
“叫什么叫?我砸你又怎么样了?我还就砸你了!”余子清被秦宾白叫得烦起,又砰砰给了他两个酒瓶。当余子清还想给第三下时,秦雅歌却疯似地抱住了余子清的胳膊,脸上写满的都是惊恐。
真是要命的小祖宗啊,这可是市工商局副局长,这里可是有好多公安啊!真要是气不过,也要找个夜深人黑的地方偷偷下手啊!
秦雅钦死死抱着余子清的胳膊,饱满柔软的酥胸紧紧压在他的手臂上,心里是既恐慌又欲哭无泪。
她怎么也没想到,余子清这样一个斯文白净的年轻人,真要起火来,怎么会是这样不要命,简直比拼命二郎还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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