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头着,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颗颗落下,心中疼惜之余,不禁有些自责,自责自己这个团支部书记不够关心团员。
“好了,都过去了!”余子清此时也顾不得朱小琼胸口的衣领还没扣上,走上两步递给她一张纸巾。柔声道。
“哇!”一直忍着心中屈辱的朱小琼听到余子清柔声的安慰,终于忍不住扑到余子清的怀中痛声哭了起来。
余子清见朱小琼哭得伤心,只好无奈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再次柔声道:“好了,别哭了!告诉我,刚才有谁欺负了你,我帮你出气!”
余子清的话让朱小琼猛地想起林正标三人都是有钱有势的老总,余子清刚才虽然表现出了常人所没有的神勇,但毕竟只是地矿所一个团支书,如今却为了自己大大得罪了他们,若事后他们追究起来”
这么一想,朱小琼吓出了一身冷汗,早已忘了哭泣。
“没,没有,是我自愿来这里的!”朱小琼急忙摆手道,她现在还真有些害怕突然变得很是冷酷陌生的余书记,生怕他真的不顾一切后果地痛揍林正标三人。
“对,对,我事先真不知道晶小姐是余先生您的朋友,她,她说想”说到这,林正标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急忙转了口道:“如果我知道晶小姐是您的朋友,给我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冒犯她的!”
朱小琼见刚才在包厢里还牛哄哄地说自己事业如何了不起,有什么厉害背景的林总,突然间讲话结巴,肥嘟嘟的手不时抹着额头冷汗
微微颤抖,朱小琼不禁惊呆了。尤其听林正标的刨熟 一认识了余子清,心中越震惊不解。实在想不明白,斯斯文文的余子清怎么似乎突然间变成了了不得的大人物?
虽然余子清其实心里很清楚是朱小琼因为父亲的缘故自愿到这里来陪酒卖笑,也清楚这事情怨不得林正标三人,但谁让林正标三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而且又网好撞到枪口上。余子清才懒得管这事怨不怨林正标三人,闻言冷声道:“那就是说刚才你冒犯她了?”
“没,没有!”林正标虽也算是见过不少场面的大人物,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余子清冷冽的目光下,竟感觉两腿软,兴不反抗的想法。
“哼,那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余子清冷哼一声,随手从桌子上拎起一个酒瓶扔在林正标脚前,冷冷道:“敲了刚才端酒杯的那只手臂!”
林正标直直盯着脚前的酒瓶,浑身颤,目中闪烁着犹豫不决的目光。
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个身价,整天养尊处优的他又何曾再亏待过自己的身子,更别说拿红酒瓶砸自己的手臂了。
“余哥”朱小琼低声叫道,可是当她的目光碰触到余子清那面无表情的脸容之后,后面的话却愣是不敢再说出来。
此时的余子清再也不是她熟悉的那个斯文亲切的团支部书记,而是一个生杀夺予尽在手中,谁也不能反抗的威严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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