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淑芬走后,张春梅和吕永春就拎着果蔬菜肴到厨房去忙活。朱丽珍要站起来帮忙却被她们笑着给按了回去,要她在里院陪余子清。
朱丽珍虽明知自己两人只是一对假小两口,但见嫂子们对自己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父母亲也是满脸欣慰的笑容,一对老眼一个劲地往余子清身上瞄,朱丽珍心里却依旧如同吃了蜂蜜一般,甜滋滋的,看余子清的目光水汪汪的充满了柔情蜜意。一家人坐在一起,余子清给朱广富、朱广树还有两个哥哥敬了烟,还特意很谦虚地给他们点火。朱广富和朱广树两个长辈很是开心,而朱大忠见余子清给他点火,紧张激动得拿烟的手都在颤抖。
一堆爷们坐在椅子上,边聊着天,边吞云吐雾好不惬意。
朱丽珍则在她母亲不停用目光示意下,无奈做到余子清身边,被余子清轻轻握着小手也就顺势偎依在他的身边,像个幸福的小媳妇。马翠凤看得出来余子清很疼文文,倒也没忌讳他,把文文抱在怀里,疼爱地摸着她的头。很快张春梅就端了几盘洗好的水果上来,马翠凤就挑了些提子一颗颗剥给文文吃。
“对了,大忠你今儿怎么会跟阿珍和子清一起回来?”张春梅放下水果后,终于忍不住问出一直压在心头的疑惑,只是问话的时候看朱大忠的眼神还是有点怯意,实在是朱大忠很少这么凶,偶尔这么凶悍还真有些吓着她了。
再加上余子清如今成了香馍馍的人物,他这个大舅子在张春梅的眼里也是跟着水涨船高,不知不觉中倒多了点当家男人的威严。
“呵呵,子清他们到县城里买东西,特意去接我,我就坐了他们的车子回来了!”朱大忠见自家婆娘似乎有些害怕他,想想刚才自己那股凶狠劲,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回道。
“车子?你们开车去了?”张春梅怔了怔,有些惊讶地问朱丽珍,不过话刚说出口,随即就醒悟过来,笑着拍了下自己的额头,道:“看我这脑子就是不好使,子清就算有车子又怎么会老远开到这里来,肯定嫌中巴车拥挤脏乱,特意包了辆车子。”
其他人本也都一脸惊讶,听张春梅这么一说都露出释然的表情。
“子清那车子可是大奔,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坐,那真个是舒服。我听人说那车子至少也得百多万。我们这穷县城哪里能包得到这种好车子!”不待余子清解释,朱大忠已经抢着说,表情甚是得意。
听朱大忠说是坐着至少百多万的车子回的家,张春梅立马就啊地一声叫起了老天,而朱广富、朱广树还有朱大聪三人,叼在嘴巴里的软中华吧嗒一声就掉在了地上,然后慌忙弯腰捡起了,接着擦了擦烟头又塞在嘴巴里。
这根香烟可值好几块钱呢!
见众人一脸惊讶,余子清倒颇有些不好意思,搞得他就像个暴户一样爱炫耀,跟他一向的作风很是不合。不过想想乡下人家对很多事物的看法本就很直接,不像城里人那样有很多的弯弯道道,自己这般露一露富,倒可以帮朱丽珍多长些脸;让人不敢再笑话她小瞧她,余子清也就不想多加解释,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出门在外有车子方便些,网巧有朋友也是你们雷山县人,就麻烦他开车接送一下。”
朱广富等人又不傻,余子清虽然说得轻巧,他们又哪会不明白随便一个朋友都是开百多万车子的富人。余子清又会差到哪里去。朱大忠更不用说了,他可是知道余子清嘴里的那位朋友是县委书记的叔叔,而且对余子清是毕恭毕敬简直就跟仆从一样。
刚才在外面,朱大忠倒不好意思说余子清多厉害,但在家里就没那么多讲究了,他见余子清说得轻巧。知道家里人是不可能明白余子清这句话的份量,网想补充一两句。门猛地被推了开来,跑进来一个小伙子。
小伙子一进门就气喘吁吁地道:“广树叔不好了,不好了!县公安局的人把大伟抓起来了。说他前天在城里打了人!”
小伙子的话还没说完。朱广树啊了一声就已经站起来往外跑。
等其他人回过神来,却现五十多岁的男人因为儿子的缘故,眨眼间竟已经不见了踪影。
“大伟这孩子一直都很老实的。怎么会打人呢?大明,公安局的人怎么说?大伟是不是要坐牢啊?”回过神来后,马翠凤手有些颤抖地拉着朱大明的手紧张地问道。
这个善良的女人却是早已经忘了网,才沈淑芬上门数落她女儿的不是
朱大明擦了下额头的汗水,道:“那些公安个个表情严肃,一上来就把大伟给扣了,说他在酒吧里打伤了人,看起来很凶的样子,我一看情形不对就立马跑来报信了。”
朱广富等人一听就都慌了神,到是朱大忠甩为见过余子清的能耐,颇为笃定,拍了拍马翠凤有些巍颤的手。又看了眼神色慌张正准备往外跑的朱广富,道:“爸,妈有子清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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