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干那累活?在他看来,张顺无非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得罪官场的人罢了。
妈的什么玩意,平时拿老子的钱财时称兄道弟的,真要你出力气时却想着自己开脱!真是拿钱喂了白眼狼!龚坚心里骂咧着。
张顺见龚坚这么说,心里越郁闷,知道今儿不把话彻底挑明,恐怕这家伙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万一挑明了后,这小子还是上蹿下跳呢?搞得满城风雨怎么办?县委书记会怎么看自己?又会怎么处置自己?
这个时候,张顺蓦然回现,原来人走了歪路后,本来可以堂堂正正办的案子,却是那么的束手束脚,甚至一不小心连自己恐怕都要成为阶下囚。
再想起以前年少轻狂时,虽然做事冲动了些,但哪一次不是正义凛然。哪一次不是威风八面!可如今。好不容易爬到了所长的职位,原本简简单单一件醉酒驾车肇事的案件却也办得那么窝囊。
人生啊!张顺心里突然充斥着苦涩。很想好好地醉一场,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远离了那个曾经声张正义,惩治犯人的人生理想。
见张顺半天不疟声,龚坚越认为那边根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无非是张顺这人怕事,想息事宁人!
息事宁人。妈的哪有这么容易!龚坚心里暗自骂着,嘴上却不阴不阳地道:“怎么老张,你不会不知道那上面是谁吧?”
张顺看着龚坚讥讽的嘴脸,终于将烟头重重往烟灰缸中一按,沉声道:“白永臻!”
“什么!”龚坚猛地变了脸色。肥胖的身子霍得站了起来。
“你,你是说县委书记”。毒坚有些结巴地说道,“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一个农民工怎么可能请得动县委书记呢?”
张顺苦笑道:“我敢拿他开这个玩笑哗 ”
龚坚闻言一屁股坐回椅子,无力地靠在靠背上。虽然他说得很牛逼。好像在雷山县老子就是第一。事实上。真正的第一只有一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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