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被突然间割去后冲天而起的鲜血,到如今还都历历在目,每每想起都让白展宏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没想到使出那样一剑的神秘高手却有这般温柔的一面。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现在流露出温柔一面的余子清,白展宏心中倒对余子清越敬畏了几分。
屋内的人,表情各异地呆呆看着门外余子清大大方方当着他们的面给朱丽珍温柔地擦眼泪,一时间竟是忘了该说什么,就连本已经拿起锄头的朱广富都呆立在原地,心里百种滋味。
做为父亲,他又何尝不知道那徐胜是个混蛋呢!
只是,传统的思想,可畏的传言,一切的一切都压得他抬不起头来,背越地佝偻。心里是既气女儿的不争气,却又恨女婿,恨自己这个为人父的无能。
感受着余子清温暖的手轻轻擦着自己的脸,朱丽珍还挂着泪水的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这位斯文白净,比自己年龄要小上好几岁,就像个邻家大男孩的年轻人,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在心底升起,似乎自己在他面前成了柔弱无力的小女孩,而他却是可以让她安心依靠的高山,就像小时候父亲给自己的感觉一样,盲目地相信天塌下来也都会有父亲顶着。
咳咳!低沉的咳嗽声将沉迷在余子清温柔中的朱丽珍惊醒。
朱丽珍本是苍白的俏脸刷地一下子变得通红,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余子清,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心里却没有丝毫害怕。
看着朱丽珍慌乱害羞的样子,余子清眼里满是笑意,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拉起她的小手往里屋走去。
当着父母还有两位嫂子。小手被余子清抓着,朱丽珍的心肝儿枰抨地乱跳,不知道严厉的父亲会不会举起锄头抡过来。但当抬头看到身边余子清一脸微笑,朱丽珍心就安定了下来,一股子甜蜜蜜的感觉在心头萦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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