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对劲。
“对就是他,人呢?”唐永栋点了点头,问道。
“走了。”唐兴盛回道,接着又小声地问了句:“难倒他是叔叔您邀请过来的?”
唐永栋性格虽火爆,那一对眼睛却是洞察秋毫的主,否则也不会被升调到市局主管刑侦支队了。唐永栋见唐兴盛问得有点心虚,又见周围年轻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自己,心里猛地想起这些公子哥可都是心高气傲,喜欢仗势欺人惹是生非的主,手忍不住一抖差点就连酒都要洒了出去。
唐永栋也顾不得回答这个问题,沉着张脸拉起唐兴盛的手就往外走,走到一个角落之后,才两眼如剑地盯着唐兴盛,沉声道:“刚才你有没有说什么得罪余先生的话?”
唐兴盛见三叔表情严肃,而且还称那位小年轻为先生,心里不禁一慌,接着又有些不服气地道:“不就是一位地矿所的职工吗?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倒是他嚣张得很,塞了个酒杯给我!”
说着唐兴盛朝唐永栋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唐永栋闻言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劈头就骂过去道:“什么叫不就是一位地矿所职工?哼,毛都没长齐眼睛就长到脑门顶上了,你是不是以为你爸当上市长就很了不起了?那是你爸,不是你!”
唐兴盛被唐永栋骂得个狗血淋头,心里自然是不服气,顶了一句道:“我说得也没错呀,他不就是一位地矿所职工吗?”
唐永栋是个火爆性子,闻言终于忍不住伸手在他脑门上甩了一掌,厉声道:“你给我闭嘴,他是不是地矿所职工难到我还不知道吗?需要你来告诉我吗?现在你就老老实实告诉我刚才都生了些什么事情,还有你究竟又讲了些什么话?一句话也不能漏掉,如果有半句假话,不要说三叔没提醒你,就算你爸在这里,我照样要狠狠扇你耳光!”
, 可
唐兴盛被唐永栋凶厉的样子给吓住了。这才隐隐有些意会过来那余子清恐怕绝不仅仅只是地矿所职工那么简单,否则他三叔不可能对他这么凶。
“三叔,他到底是谁呀?你干嘛这么在乎他?”唐兴盛不敢正眼看唐永栋小心翼翼地问道。
“现在还轮不到你来问这件事,你先把事情仔细说一遍
唐兴盛只好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讲起了经过,唐永栋听唐兴盛说到周局长那一段话,气得又举起手在他的脑门上甩了一巴掌,骂道:“兔崽子,你今年才多少岁?你又算哪门子东西竟要帮人家去跟周局长打招呼!”
唐永栋正气呼呼地骂唐永栋。唐永严网巧从洗手间里出来瞥到,又见不远处有几个客人正用奇怪的目光往他们叔侄两偷瞄,急忙走上前去,沉声道:“永栋,你这是干什么?也不看看场合?”
说着唐永严又转向唐兴盛,神色严厉地道:“兴盛你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叔那么生气?”的委屈,急忙解释道。
“还说没什么!”唐永栋气得举起人,唐永严见状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低声喝道:“老三!”
“算了,我不打他,你的儿子你来打!你自己问问你儿子现在有多了不起了?都已经开始学会打官腔了,而且还是在余先生面前打官腔!”唐永栋气呼呼地甩开唐永严的手,赌气似地说道。
饶是唐永严处事不惊,闻言也是低声惊呼道:“什么!”
不过他性子终究没唐永栋那么火爆,再说眼前这人可是他儿子哪里能说打就打,只是话说出口后,脸色却阴沉得很,目光严厉地盯着唐兴盛,道:“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唐兴盛这个时候当然知道事情很严重,小心地看了他爸爸和三叔一眼,见他们两人看他的目光都像要吃人似的,心里不禁一个哆嗦,战战兢挂地又把事情说了一遍。只是说到出言应和李永健那一段时,唐永严也终于忍不住出手在他的脑门上甩了一巴掌,骂道:“老子怎么生出你这种不长进的玩意!”
见唐永严对唐兴盛也又打又骂,又见唐兴盛惊若寒蝉的样子。唐永栋倒是有些于心不忍了,拉了气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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