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季康已过弱冠,古人十分重视男子冠礼,由父兄在宗祠主持,还要选定嘉宾,祭祀天地祖先。但此时,严季康已是孤身一人,于是沈梦昔在他拜过父母灵位之后,为他取字“盛安”。严季康倒也不计较冠礼,谢过公主赐字,依旧安心每日住在公主府,每日雕刻木版。
此时典籍多为手抄,雕版印刷品一般只用于佛经,护身符、日历等,世家门阀更是不屑于使用雕版。严季康从前只是听说过雕版,并未实际接触过,但他第一次刻的《心经》得到沈梦昔的认可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迷上了刻版,随后又开始刻《金刚经》。
刻到一半,就得到兄长弟弟皆死于流放路上的消息,他大病一场。
辗转病榻两月余,沈梦昔看不下去,对着萎靡欲死的严季康,提醒道:“我说,你得赶紧好起来啊!你还欠我两件事呢!”
严季康一把抱住沈梦昔的腰,嚎啕大哭,哭过后,似乎也想通了。
之后病情就很快好起来,痊愈后,又重新开始刻版,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忘记了世间所有的苦痛烦恼,雕刻技术飞速提升。
刻完《金刚经》,又准备开始雕刻四书五经。
沈梦昔看着高高几摞的刻版,说:“十二,你好好干,回头咱们开个印刷厂或者出版社。”严季康全不管这些,胡乱点头应下。——他只管刻,忘我的刻。
在沈梦昔的启发下,这两年,严季康开始鼓捣活字印刷,从泥活字、木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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