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被扯开成大字型绑在架子上的容锦溪。
这人一双腿是废的,主要伤在膝盖,他双脚不受力,勉强指着,那模样有些可笑。
周赟弯了弯唇:“你姓容,而我们姓周。”
他抽出一支金针,此刻夜色已深。他对着烛火观看针尖,足够锋利,像是闪着光,扎人一定很痛。
他又换了另外一根型号稍粗一些的针,继续观赏把玩。
容锦溪皮子一紧:“四殿下,哦不,四王爷?您看您难道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周赟薄唇一挑,“不必。”
他手里拿着一整包足足四十多种型号,长短不一的金针走向容锦溪。
容锦溪脸色难看,却还在极力保持着笑容。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当年为何要偷梁换柱,为何要带走小卿儿?”
周赟扯开他腰带,他衣衫散落下来,变得衣不蔽体。
而容锦溪此刻仅能从身体传来的痛楚感受自身的情况。
他心道自己此刻没准都已经鼻青脸肿了,肯定是昏迷之后挨了一顿揍。
周赟雪白的手夹着一根针,他神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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