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慈望向了远方,他们两个今日的谈兴本是因为萧衍受情关所困,可谈着谈着,不知怎的,话题倒是歪到了这里,也越来越深入。
净慈幽幽的说:“分裂之后的我们,无论是否心有傲气,都必须在他面前低头。这就像是一只手的力量,以及所能够做到的,永远比不上整个人。他是整体,而我们只是个‘部分’。并且一旦合在一起,绝对不仅仅是一加一等于二。”
楚琉沐有些心烦意乱。
“如果按照你这个意思,他预测到言言所遭遇的一切,却不曾预防?那他又算是什么?他又想做什么??”
楚琉沐的语气难得这般过激,如他这样的人罕少动怒。
但净慈掰开的‘真相’,虽然未必是真,可哪怕单单只是想象,他也难以接受。
如果真要举一个例子,楚琉沐擅长卦算,倘若他可以算出明日几时天亮,那么炘公子就能算出明日的日升日落,甚至是这期间吃什么、做什么,巨细无靡。
不单单能够算出明天的,还有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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