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捕捉了什么,这一刻他想到了文渊王,他隐隐意识到自己好像被诓骗了。
而净慈额头蹦出了青筋,脑子里像是有针在戳他的神经,他头痛欲裂,汗如雨下。
很久很久以前。
少年恣意,鲜衣怒马。
“你这小孩又是何人,耽误公子我吃酒,我饶你不得。”
“言言,你看我一眼,再看哥哥我一眼。”
“我告诉你,你别看他楚琉沐清风霁月,他心眼坏得很。”
“言言!!我活一日,就护你一日,就算有朝一日此身葬黄泉,也必定走在你前头!”
画面一转是荒山老林。
“阿慈,她死了。那孩子……她死了。”
他冲下悬崖,掘地三尺,浑身是伤,指甲掀翻,手上血肉模糊,甚至能看得见森白指骨。
“我不信,我不信……”
那一日暴雨倾盆,他被人敲昏带走,连发数日高烧,伤势惨重,神志模糊。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他的劫,他熬不过这场劫。
后来他醒了,却好似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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