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箭直奔朕面门,如不是郡主为朕挡下,朕怕是早已死在那场行刺中。”
“刺客来自宫中,有人想要朕的命!!”
宫中人员驳杂,此事查起来盘根错节,昨夜那名刺客见一击未中立即远遁,她手中并无线索。
但,有没有线索,不重要。
左右宫里这些人对她不忠,皆是其他势力的爪牙,全属危险分子。
今夜一锅端了,自此之后这深宫大内也能安分些许。
她侧首看向手握长剑的白若河,那剑尖淌血,脚下是数具尸首。
夜里死的这些人,单单是雍胤帝后宫脔宠便有一半,其次的则是太监、侍卫,还有一些貌不出众,但心怀鬼胎的。
“有劳白教头,今日便先在宫中修整,文洲你负责安排。”
之后她转身,一步一个脚印,步伐不重,甚至轻若鸿羽,可每一步都好似踩在人的心尖上。
白若河望着这一幕,看见傻子梁贵君亦步亦趋地跟上雍胤帝,抓住雍胤帝的手,口中满是纯粹不含杂质的关心。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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