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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米 傻不傻啊,羞羞(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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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铭诚对女人,脑子向来少根筋。

    谢铭诚搂住她,顿住了脚步,他这会儿脑子有些犯憷了。没别的想法,就一门心思想让小久相信他,想着怎么才能让小久不生他的气,可是,他又不会花言巧语地哄女人那些招儿。

    怎么办?他想要取悦她,该怎么办?

    最后,他就只想到了一个办法,吻她,吻得她没空怪他为止。

    怎么想就怎么干,他索性紧箍住她的腰,低下头就吻了上去。

    狠狠地吻着她,将她柔软的唇与自己的揉合在一起,拼命挤压,力道大得像介急于证明自己清白似的,也不怕有过往的行人看到笑话,就那么傻傻的,可劲儿地吻她。

    “喔……谢铭诚……”

    小久挥手推开,他就牢牢控制住她。

    她滑腻的小舌躲开他,他就追过去含住。直到吻得两个人的心都开始不能再做匀速跳动了,他才作了罢,然后低低喘着气,说出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小久,你现在相信我了吧?”

    事实上,邢小久压根儿就没有怀疑过,从被他亲吻得有些迷蒙的状态里回过神来,她瞧着他傻乎乎的样子,不免又有些好笑。

    “说你傻还真傻啊?”

    “我怎么傻了?”

    “一会儿告诉你。”说完,她笑着推他,“你先去嫂子的病房看看,我去上个厕所。”

    沿着原路返回。

    其实,她就想看看,那个刘柔肚子真痛还是假痛,这些女人想一想一个招儿,真膈应人……

    ……

    就在他俩的背影刚刚消失在刘柔的视线时,旁边的病房里就闪出了一个戴着大墨镜满身阴寒的男人来,他叼了点了烟含在嘴里,样子看着说不出来的邪气。

    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刘柔,他讥笑地小声说:“看来你的魅力不够啊,第一次搞不掂谢铭诚,第二次也没能让人家两口子翻脸。”

    听到他的声音,刘柔有些惊恐地抬头,目露畏惧地望着他。

    “我,我已经尽力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我的那些……那些东西还给我?”

    “替我做好了事,当然还……”男人阴恻恻地逼近了她,正待说话,却突然看到绕过来的邢小久。

    猛地看到他的身形,邢小久怔了怔,瞪大眼睛,用手指着他,“……你,你是……”

    邢子阳的事儿,她是知道的,他现在不是被通辑么?怎么会出事在这里?

    就在她准备返身回去告诉大哥的时候,哪料到那个男人竟然绅士地微一欠身,忽地就拿下了脸上的大墨镜,还冲她抱歉的笑了笑,“小姐,对不起,我女朋友给你们夫妻造成困扰了……”

    说完,他不待小久做出反应,反手拽住刘柔的手腕,拉着她径直往电梯间大步走去,嘴里还在低低骂咧,“不要脸的臭娘们儿,让你和别人的老公勾勾搭搭……”

    小久怔住了,目瞪口呆――

    虽然她站立的地方离他俩有一小段距离,但她清楚的听清了,那个身形长得极像邢子阳的男人,声音绝对不是邢子阳的。

    尤其是他那张脸,实实在在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良久,她才吁了一口气。

    转身,她便往病房走了。

    ……

    拽着刘柔,男人的脚步加快了,出了电梯,走得十分着急。

    刚才也多亏了撞上他的人是邢小久,要是换成是邢烈火,他就没有那么容易过关了……

    他可不想这样和他撞了个满怀。

    出了医院,他拽着刘柔上了车,一溜烟儿地跑了,将汽车开得极快,车开出了好远,直到驶进了一个偏僻的杂乱小巷子里,他才停了下来。

    摸了摸下巴和耳廓,他阴冷着嗓子说:

    “想要那些东西很简单,按我说的话去做就行,我没有那嗜好自己留着欣赏――”

    咽了咽口水,刘柔望着他森冷的脸色,心里千般仇万般恨。可是,哪怕她恨不得他去死,还是不得不忍。

    因为她和男人欢爱的性爱录相就在这个男人手里。

    她不想身败名裂,更不敢想象父母亲朋看到那东西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眼神空洞下来,她缓缓捂了捂脸,才轻啜着说:“大哥,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好不好?我妈妈她工作的时候是很认真的,更不可能让我去胡乱打扰……所以,我完全没有机会下手……”

    “哼,放屁!是你没有机会做,还是你不敢做,想拖延时间?”男人阴冷的脸上浮起了一抹狠戾的愠色。

    突然,他一把揪住刘柔的手腕,手上力道慢慢加大,阴冷地说:“呵……你以为我信?妇产科副主任的女儿,搞点儿小名堂,做点儿小把戏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警告你,识趣点儿。仔细想明白,现在既使你不帮我,也没有办法了。你刚才看见没有,邢小久一通电话就能让你明儿回部队就喂猪,你除了配合我,别无选择!”

    原来,他让她今儿演这么一出,就是为了逼她与他们对立?

    刘柔死死咬着下唇,挣扎起来,可是他拽得太紧,她的手怎么都挣脱不开。

    毫无办法!

    哭丧着脸,她最后只能低低骂。

    “你,真卑鄙!”

    冷哼一声,男人声音更冷:“不是我卑鄙,是你太贱!要不是你迷恋谢铭诚,我又怎么会有机会?要不是你没节操,随便一个男人就能上,我又怎么能拍下那些激情又open的重口录相?”

    闻言,刘柔手指紧揪着自己的裙摆,骨关节都发了白,样子看着可怜又孱弱。

    她该怎么办啊!

    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根本不认识,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天儿在天鹰大队的欢送会上,她企图勾引谢铭诚未遂,心里痒痒得不爽,然后就跑去泡夜店,喝多了酒之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也记不住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却是在一间酒店的双人床上醒来的。

    当时,这个邪恶的男人,就慵懒地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那盘儿录相,录相里,是她和三个男人在这间屋子里淫荡的纠缠,那叫唤声震天……而且,他还知道她的一切底细,知道她的工作单位,知道她妈妈是妇幼院妇产科的副主任,更主要的是,他知道太子爷的老婆在她妈妈医生孕检。

    她当时差点儿气疯了。

    没用,怎么哭怎么求都没有用,这个男人竟然要她对那个女人和胎儿动手脚。

    虽然她在部队是呆在文工团,但军内的人谁不知道邢烈火是什么样的男人?借她五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害他老婆孩子啊?但自己的把柄在这个男人手里,他的要胁她又不能不顾。

    左右都是悬崖,她究竟该跳哪一边?

    在男人阴冷的目光注视下,她壮着胆子说,“你再多跟我点儿时间,你知道这种事儿也不是那么好办的!”

    冷冷地讪笑一声,男人的目光阴戾一闪,忽地抬手捏紧了她的下巴,缓缓抬了起来――

    看着,他就那么看着她。

    1秒,2秒,3秒……

    突然,他放开了手。

    就在她正准备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倏地扬起手,一个重重的耳光就刮在了她脸上,他的语气炙人。

    “贱货,就你那点儿心思,以为逃得过我的眼睛?跟我玩,想得美!别想拖延时间,再等,再等都他妈生了,我还要你干嘛?”

    “喔……”刘柔捂着刺痛的脸颊,又痛又急,呜咽着,眼泪顺着腮帮子就流了下来,眼睫毛都在微微颤抖:“我,我,我是真的……真的……”

    “真的?”

    “真的……他们看得太严了……”

    “再严能防着你妈,能防着你妈的药?”

    “呜……呜……”

    看着捂着脸哭得抽抽搭搭的女人,男人嗜血地舔了舔嘴角,笑容越发玩味儿,警告道:

    “抓紧点儿办,要不然你那些漂亮的艳照,就该让全国人民欣赏了,你的战友,你的姐妹,你的同学,你的父母,你的亲人,他们都会看到你在三个男人身下呻吟的贱样儿,他们都会见识到什么是三洞齐入……”

    “不要……不要……”

    手指颤抖着,刘柔反复自语,面如死灰。

    ……

    从昨天晚上到医院开始,连翘就断断续续地被肚子里的小东西给折腾了好几回。

    今儿上午医生检查说,她的胎象已经平稳了下来,没多大事儿,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

    虽然那个女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作为准父母,她和火哥心里那种紧绷感,一时三刻还是落不下去的。和全下下的父母一样,怀孕到分娩这个过程,说白了就是一个心脏悬停的过程,只有等到孩子健康降生,才能消停。

    这会儿的火锅同志简直就是24孝老公,递水喂饭地安抚着连翘的情绪,那双平日子一贯冷冽锐利的黑眸,像是渡上了一层柔光似的,瞧上去温柔得不行。

    看着自个儿的女人辛苦,偏偏这种辛苦又是他引起的,他心里的感觉可想而知,如同扎了根刺儿似的,难受得要命。如果可以,他真愿意替她来怀孕――

    当然,这是笑话!

    总之,他这股子殷勤劲儿,瞧得病房里的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任何时候,他们都没有瞧到过他这副模样!

    连翘这‘病’来得快,把大家伙儿都弄得措手不及。然而,急匆匆赶到医院的他们,在那两个人含含糊糊的言词里,根本就没有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他们自然也不会说实话,那种事儿要真说出来,该多丢人啊!

    病房里。

    各人有各态――

    一整晚都没有睡好的沈老太太坐在沙发上,面儿上是掩饰不住的担扰。连翘昨晚上被紧急送到医院的时候她便惊醒了,然后,便再也难以入睡,天儿还没亮就起来煲了营养靓烫,急匆匆带着三七赶了过来。

    儿媳妇怀孕,这才是头等大事儿。

    同样也是接到消息便赶过来的邢老爷子,端端正正坐在一旁,脸上到是比老太太镇定,可是蹙成了‘川’字的眉头,泄露了他心里的焦急。

    谁都知道,他正急盼着这长孙出生呢。

    反倒是舒爽轻松了一些,有过怀孕经验的女人比较容易理解孕妇的心思,她坐在连翘的床边儿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来说去,主题就一个,伪流产是一件事儿挺正常的事儿,不要担心,还说她怀孕期间也曾经出现过两三次这样的紧急情况。

    这由连翘心里腹诽,她又是怎么引起的呢?

    至于谢铭诚和卫燎,两个大男人,一个腰板儿挺得笔直,一个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齐齐的没有吱声。

    三七小美妞软软的趴在老妈的床上,听着她和干妈聊天,一直没有插得上嘴。

    良久之后,她终于忍不住插话了。

    “妈妈,我小时候住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有弟弟这么调皮么?那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痛啊?”

    连翘摸了摸她的脑袋,摇着头,掀唇而笑:“没有,三七很乖,那时候就乖乖呆在里面,从来也不闹妈妈。”

    “我就说嘛,我比弟弟乖。唉,妈妈,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妈妈呀,你为什么不把三七生成男孩子啊。”小嘴儿撅着咕哝着,三七扁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担忧地瞧着她妈,嘴里感叹着她的女人经。

    小孩子的话,没头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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