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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东南亚记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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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假扮的?

    李刚赶紧说:“棍来风宽宏杜民”—-就是宽待俘虏的意思,对方用中国话问了部队番号,他也对答如流,但还是当作俘虏押了下去。

    二营长拿着手枪挥动着,一看就是一个指挥官,一个叛军女兵依托着一颗小树向他射击。

    二营长发现一枪比一枪打的近,腿都软了,实在是跑不动了,手枪还击50米开外这让叛军女兵也不怕,手枪的十三发子弹打光了,二营长也不敢趴下,跑的都踉跄了。

    就在这关键时刻,新兵勤务兵吴敏用突击步枪瞄准这个叛军女兵,一枪将她击毙,营长气喘吁吁跑过来大声说:“三等功!三等功!”

    这个新兵勤务员真是救了营长一命,后续是否立功我也不知道了。

    一天晚上,隆隆的声音由远空传来,有直升机从头顶飞过,我们当时很紧张,叛军也是有直升机的。

    于是,我们都从阵地伸出头端起枪就向天空射击,整个夜色都打亮了,打的飞机直闪的灯都关掉了。

    晚上第一次遇见飞机,打得好开心。第二天通报,天上的飞机不准打。制空权在我军手里,飞机都是我们的,直升机要不是上升的快,说不定让我们给击落了。哈哈,真是太搞笑了。

    青松更青花更红。部队在回撤时离驻地大约还有四十多公里,突然一声枪响,流弹击中六连战士张朝阳,张朝阳英勇的牺牲了。

    这位战士不是别人,他正是--巴太山战斗中3连连长的弟弟,没想到就响这么一枪,流弹就把他打死了。

    摘自《小小侦察兵》商震明著。

    1958年的7月,我刚从西贡回来广西,就知道原来的班长王渠在战斗中被叛军俘虏了,这比我的预想要好很多,我一直以为他死了。

    三天的火车,把人都坐木了。

    每过一个车站,无不是成群接队,整装待发的军人。

    一列列满载着坦克、大炮的车厢黑压压地震撼着我们的视线。

    “看,t-10型坦克。”

    “155自行火炮。”

    熟悉的战友在一个个数着即将伴随我们冲锋的钢铁战车,瞧那阵势再胆小的人也会觉得热血沸腾--胜利必然是属于我们,因为我们的军队是强大的。

    大家都把目光注视到另一个站台的列车,然后所有的人心情都沉重下来——“好多担架!”

    五个月前,通往老挝边防重镇东溪的山路上,履带吱嘎吱嘎的缓慢移动,荆棘和杂草纷纷被卷到钢轮里。

    十几辆坦克,排成一条长龙,扬起漫天的灰尘。庞大沉重的车桥、圆墩墩的炮塔,以及侧面不足一尺宽的位置上都坐满了执行穿插任务的军人,两边崎岖险峻的松山峡谷就象一排青面巨人用阴森森的目光逼视着这些不速之客。

    我们排由于执行穿插任务,只好轻装,正好遇到的坦克营的坦克撘个便车。

    我和班长王渠搭乘同一辆坦克,他比我高半个头,人壮脚大,挤得我很难受。

    事实上从出发起我就晕车,我不想被人笑话,只好强忍着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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