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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东南亚记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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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幕:迫击炮的炮弹一发接一发地划破夜空,追着卡车炸。

    卡车时而全速开进,时而急刹车倒车,每一发炮弹的炸点,都在车前不远处。

    这就是当时所有战地汽车兵常要面对的最为危险的--突破生死线。

    卡车艰难地开进。渐渐地,炮弹的炸点不再那么准了。这意味着卡车已经远离了敌特工的潜伏点。汽车兵打赢了这场对敌炮兵的不见面的战斗。

    战争结束二十多年后,国内一些军事爱好者自驾车重走过那条路,并且留下了这样的记叙:“土石路由于雨水的冲刷,路面变得凹凸不平,车行在上犹如野马一样颠簸,底盘低的轿车、面包车绝对无法适应这样的路面状况,车在并不宽阔的山路上左右摇晃往前奔,车不时地向山边倾侧,顺着眼睛的余光看到的是旁边深深的山沟,除了紧紧抓住把手以外别无他法。”

    读过这些文字,回想当年的汽车兵,着实令人感慨:这样的军队,必定无坚不摧。

    摘自《我的排长老蔡》张永远著。

    说也巧了,同是这一天有一行二十多人的担架队抬着伤员进入野战医院,到了驻地,救护人员迎了上去,担架上的伤员掀起毛毯端起冲锋枪就向医护人员和后勤部人员扫射。

    这时迫击炮的炮弹也飞了过来,一会就把后勤部打的四处起火,浓烟滚滚,四辆军粮车和二辆油灌车起火,旅部警卫排的战斗力不差,临时野战医院那就更不行了。

    附近的部队组织围歼将这二十多名穿着我军制服的叛军特工队员消灭了,叛军特工队的这次袭击至使我们断了七天粮食。

    我们连路边的蒜苗都吃光了,口渴了接一点山上流下来的水喝,待我们爬上山,那溪沟里早已躺着二名死去多日的越军,结果喝了死人水,断粮和饥渴,那种感觉是当今饱食终日的孩子们无法体会的。

    晚上,我们要这里宿营了,我们班要在不远的山头上布三个潜伏哨。

    下午,工兵排花了一个多小时,挖了三个坑退了下来,天一黑,大部队所有的火器同时十九点向两侧开火三十秒,枪声大作,以此示威,这样晚上可以安全一点。

    否则,叛军特工队天天晚上来偷袭,搞的部队只好下命令:“晚上八点后走动的人一律开枪击毙,担架队民兵和部队分开宿营。”

    示威完后我们就摸上山顶去,三人一组各就各位,我和老山东、班长三人一组,老山东张老兵烟瘾上来了,卷几个树叶子宿下抽烟了,他还说这个树叶好抽,比上次找的树叶要过瘾。

    夜深,突然一个小石块甩了过来,这是什么情况?我们三个小组之间的联络暗号不是这样的?

    “有情况!”班长小声说道。老山东端起枪对外就是一个扫射,三十发子弹打完了宿回来换子弹,我没露头,举起冲锋枪一个旋转式扫射,打完了就换弹匣,班长也摸出一枚手榴弹甩了出去。

    只听不远处杨老兵在喊:“一排向左,二排向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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