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倒酒的服务员,重复一遍他俩刚才点的菜名。
“请点佐食酒,”倒酒员又递过皮制酒单。
“如果你赞成的话,”邦德说,“我今晚倒乐意陪你喝香槟,一是令人愉快,二是正合时宜。”
“好,我喜欢香槟,”她说。
郭国勇用手指着酒单对着倒酒员说:“这是廷格酒吗?”“是的,这是一种上等红酒,先生。”倒酒员说。“但是先生将会发现..”他用铅笔指着酒单说,
“商标相同的布兰克酒是无可匹敌的。”郭国勇微笑起来。“那就喝这种酒吧,”他说。
“这种酒虽然不是名牌。”他对同伴解释说,“但确是上乘香槟,可称得上酒中珍品。”突然,他为自己的这番吹嘘感到十分好笑。“请原谅,”
他说。“我对今天的吃喝有着一种莫名奇妙的兴奋。这种兴奋部分是因为我是一个单身汉,但主要原因还在于我喜欢挑剔,象个老处女一样吹毛求疵。
每当我执行任务时,我通常独自就餐,如果我使什么人陷入了困境,那我吃得就更有劲了。”
维纳斯朝他微笑着。“我欣赏你的这种做法。”她说。“我自己也喜欢凡事尽善尽美,有条不紊。我想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我这样说,你不会觉得太书生气了吧?”她歉意地补充道。
小小的伏特加饮料瓶放在盛着碎冰块的碗里端上桌来,郭国勇将伏特加倒入两只杯里。
“哪里,我很同意你的观点,”他说,“好,为今晚的幸福干杯吧,维纳斯。”
“好,”姑娘轻声回答,她举起小酒杯,带着一种好奇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我希望今晚一切顺利。”
郭国勇好象感到她在说话时,双肩迅速地耸了一耸。接着,她感情冲动地靠向自己。
“有个情况要告诉你,是金强带来的,他很想亲自告诉你,但抽不开身,只好由我来转达,是关于那件炸弹的事,非常离奇呢。”
郭国勇四下看了看,他们的谈话不可能被人偷听到,再说鱼子酱还在厨房里等着烧热呢。
“告诉我。”他的双眼显出急迫的神态。
“他们在通往巴黎的路上抓获了第三个巴尔干人,他驾着一辆汽车,收留了两个免费搭乘者作为自己的保护伞,车开到路障时,这个家伙非常沮丧地发现他们要检查他的身份证。
于是,他拔出枪来,打中了摩托车上的一个警察,但是路障的人抓住了他,详细情况我不太清楚,但知道警方确实已将他拿获,还防止了他自杀的企图。他们把他带到联络点,掏出了他的话我想是用通常的老式拷问方式使他开口的。”
“显然,他们是法国一个联营组织的成员,专干破坏、谋财害命等这类事情。我们的人已经设法问出了其它内容,他们如果杀死你,将会得到一万美元的赏金,那个指使他们进行这次行动的头头对他们说,如果他们不折不扣地按照他的命令行事,那么他们绝不会被抓住。”
她呷了一口伏特加,又说,“你所看见的那两只摄影机盒子颜色非常醒目,以便他们运用时看得更清楚些。那头头告诉他们,那只蓝色盒子里放有一颗力量很大的烟幕弹,而红色盒子里则放的是炸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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