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前额,使他的脸带有一种孩子气,而近看的话就不是这样了,虽然他好象非常坦率地谈论着他在欧洲的工作,但是郭国勇很快注意到,他从不提及他在欧洲或华盛顿的那些美国伙伴。
郭国勇猜想,莱特为了保护自己所属身后组织的利益,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情况大家都知道,谈谈也无妨,郭国勇很同情他的这种想法。
这时,莱特已喝完第二杯威士忌,郭国勇将芒茨夫妇的暗中监听活动和他那天早晨沿着海岸对利弗尔别墅所作的短暂侦察情况告诉了他。
这时已是七点半,他们决定一齐步行回饭店,在离开赌场前,郭国勇将身上的二十万美元寄存在筹码兑换处,只留下几张十元,二十美元的钞票作零用。
他们走向辉煌饭店的时候,看见一队修路工人已经在爆炸现场忙乎起来了,几棵烧焦的树干被连根刨了起来。从一辆城市洒水车上拖下来的水龙软管正冲洗着林荫大道和人行道,炸弹坑已经填平,只有几个过路人偶尔停下观看。
郭国勇想,隐士饭店一定已经进行了整容手术,还有玻璃被损坏的商店和临街房屋也将修饰一新。
在这温暖的蓝色薄暮中,城市再次恢复了它宁静而整洁的风貌。
“你认为那个看门人在为谁干活?”当他们走到饭店跟前时,莱特问道。
郭国勇也不清楚,便老老实实告诉莱特不知道。他记得金强曾说过:“除非是你自己收买了他,否则你必须假定他已被另一方收买了。所有的看门人都可以被收买,但这不是他们的过错。他们这类人在接受职业训练时便认定所有旅客都是招摇撞骗的能手,只有印度王公一类例外。所以他们对任何旅客都在暗中监视。”
果然,他们一进饭店大门,那看门人就急匆匆上来问郭国勇是否已从中午那不幸事件中恢复过来。
郭国勇想起金强的话,便将计就计地回答说仍然很头晕脑胀。看门人听完邦德的话后,便礼貌地预祝他早日康复,转身走了。
郭国勇希望利弗尔能收到这一错误信息,认为他在今晚的赌台上一定会精力不济。
莱特的房间在四楼,他们约好了大约十点半或十一点钟在赌场见面,这个时间通常是高额赌注开始进行的时候,然后,他们在电梯口分手。
郭国勇走进自己的房间,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被人动过的迹象。然后,脱去衣服,洗了一个长时间的热水澡,接着冲了个冷淋浴,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还有一个小时可供休息和理情思绪,在这一个小时里他要一点点地检查已拟定的赌博计划的每一个细节。
他想到了开赌以后将出现的各种胜利或失败的情况,他既要安排好金强、莱特和姑娘的随从角色,又要估计到敌人可能会出现的种种反应。
他闭上眼睛,想象着一系列仔细构筑好的场景,仿佛在看着万花筒中变幻莫测的图案一样。
晚上八点四十分,他详尽无遗地研究了在他和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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