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儿,我记得我朝窗外望去,惊讶地看着人们驱车路过,一切跟婆婆打电话之前一样,我想朝每个人大声呼喊,让他们停下来。
我跑到楼上看着安然熟睡的卡蜜莉,她哪晓得她的生活已经急剧改变。
在最后一封信中他曾经说过:我回家后给卡蜜莉一个小弟弟怎么样?从今后不可能有小乔希根了,我抱起熟睡的婴儿,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仍然不相信我们所希望、所梦想和所打算的一切已经到此完结了。
噩耗是11月17日传来的,那天恰巧是他的父亲的62岁生日。
12月2日,他被安葬在景栋的贝瑟村,传统葬礼在这里的佩勒姆山神庙举行,因为他是在那儿长大的,山神庙里挤得水泄不通,那个星期他学习的军事学院的报纸辟出三个版面颂扬他。
后来,他的母亲写了下面这封发表在1991年1月13日《佩勒姆家乡报》的信:
佩勒姆亲爱的乡亲:
11月17日,通知我们小江龙在德河谷地战斗中身亡消息的可怕电报来到了,正如你们所知道的那样,他是威瑟尔兹的丈夫、小卡蜜莉的父亲、我们唯一的孩子。
在我们等待他的遗体运回之际,我们竭力从极度伤心中振作起采,我们自我安慰说,这是山神的意旨,山神最晓得如何安排每个人的命运,偶尔我们也能想得开,但有时突然看到一件旧毛衣、一张照片就会使我们想起他,那个满头鲜红头发的男孩又浮现在我们眼前。
他一步三级台阶地跳上楼梯,或者在住宅区环形道上骑自行车时按喇叭告诉我们他从学院或从学校回家了,一回忆起这些情景我们的心情就难以平静,他已经死了,再无复活的可能了,我们再也见不到他那可爱的面孔了。
我们开始安排葬礼,我们心里想,既然小江龙中小学时代的朋友们居住在佩勒姆,我们就该把他的遗体运回老家举行葬礼,我们给佩勒姆的殡仪馆打了电话,我们不想把自己的悲痛加在别人的心头,而且当时我们觉得在其他人的内心深处也许不会对此感兴趣,因此我们请弗洛先生为我们在报纸上登一则简短的通知,并为我们的儿子安排一个简短的葬礼。
飞机把小江龙的遗体从直通运了回来,我们强打起精神来到了殡仪馆,当我们端详他那熟悉的面孔时,我们觉得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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