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陆观澜一愣。
阿梨见小姐这般模样,晓得自己说错了话,忙道:“奴婢就是这么一说,小姐别多想了,总归下次奴婢还得出门,到时会留心那跟踪之人的。”
陆观澜垂眸不语。
京中与她甚有关联的,除了李尽便是成墨。
虽然不排除是王家派人跟踪,可她总觉着,王家没那个心思。
况且,阿梨虽是她近身丫头,行踪却并非人人都知。
王家如今自己的是还未妥善解决,怎有那个心思派人三不五时地盯着她。
越想越觉着疲倦,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扭头问阿梨:“我还能再喝一碗绿豆冰沙吗?”
翌日一早,阿梨伺候了陆观澜梳洗用膳,便又去了回春堂。
这一回,却是等了许久才见罗简出来。
一见阿梨,还一副不悦的模样。
只道:“烦请姑娘回去禀告一声陆大小姐,罗某实在才疏学浅,没那个本事医治好她脸上的伤。”
阿梨心里忍不住发笑,心道小姐这算盘打得,都还没怎么撒食饵呢,这鱼自己就上钩了。
心里虽这样想,面上却还得装出一副颇为疑惑的模样,问:“罗大夫这是何意?”
罗简冷哼一声,“先前是罗某自己看走了眼,竟没想到,堂堂尚书府大小姐竟是个这般品性之人。姑娘还是回去吧,罗某不会再去为陆大小姐诊治的。”
说罢,还没等阿梨再开口,便拂袖而去。
阿梨一副甚是委屈的模样,望着罗简离去的背影,轻叹了口气,正欲转身离去。
这时,一位医馆大夫上前,对阿梨道:“姑娘切莫理会这厮,这厮定是攀上了别的高枝,才会如此嚣张跋扈。”
阿梨闻言,立马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道:“不会吧,罗大夫为人秉直,怎会是那攀附高枝权贵。”
那大夫见阿梨一副天真无知的样子,不由摇头叹气,道:“姑娘有所不知,这厮昨日回了医馆,便四处宣扬陆大小姐品行不端,说陆大小姐刻薄庶妹,为人心肠歹毒,是京中大家闺秀之耻辱,实是不配做那大小姐。”
其实,这番话小姐早在府里便同她说了,小姐料想了这罗大夫回了医馆会如何说嘴,所以听了这些话,阿梨道是并未觉着不堪入耳。
可在这外人面前,这戏还得做足了。
便佯装发怒,道:“这罗大夫怎可如此说我家小姐。我家小姐生下来便是那尚书府的嫡长女,什么配不配的,哪儿还轮得到他来说嘴!”
说着,又看向那大夫,神色见有些歉意,“多谢大夫告知于此,往后,小姐定然会多加感谢。”
话落,便从袖中拿去一锭银子,递给了那大夫,“还请大夫手下,权当是今日相告之谢利。”
那大夫只迟疑了片刻,便接过谢道:“请姑娘回去替在下谢过大小姐了。”
别的话,便未多说了。
回了府,阿梨便将回春堂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与陆观澜听。
陆观澜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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